爷,现在还不是老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次再要船,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我说诸葛知县,我看你这个官还不错,是个清官,大大的清官,我次来主要是想和你借点东西,不知你肯不肯给?”
“给,给,你要什么给什么?只除了草民这颗脑袋!”
“哈哈,哈哈”一句话把梅霖也逗的大乐起来。
“你的脑袋我要了也没什么用,我只要你的官船开着玩玩!”
“官船?”诸葛廷瑞听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比要我命还厉害啊!”诸葛廷瑞要待不给,料想自己这小小的知县抵敌不过,如果要给,自己这十数年的心血可就付之流水了。
“你奶奶的,快说,到底给还是不给?”
诸葛廷瑞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混乱,数百全幅武装的衙兵涌了进来,当先一人厉声喝道:“大胆乱党,竟敢私闯公堂,给我拿下!”
一场混战随即展开,这普通的衙兵如何会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天神帮弟子的对手,形势渐成一边倒的局势,那厉喝之人一直在指挥拒敌,神情镇静。
终于,所有衙兵全部被擒,那人见事不济,厉声喝道:“大胆贼子乱我学院,闯我大堂,恨我无力擒之,但天理昭昭,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吠,一派胡言乱语,报应?你奶奶的,老子打你就是你的报应!来人,给我重打四十!”
两个天神帮弟子上前要擒他双臂,那人不知如何来的一股大力,大喝一声:“士可杀不可辱!”挣开双臂,猛的跃起向着柱子的撞去。
天神帮弟子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眼见着他结结实实的撞在石柱之上,鲜血迸流。
高高在上的梅霖也被他这一举动惊呆了:“当今之世,竟还有如此刚烈之人?”
“快,快救他!”梅霖几步走下台来,南宫隐早上前把他拉了起来,一摸鼻息,幸好还有呼吸。
“快给他裹伤,上药!”梅霖从怀里掏出一堆小瓶来,南宫隐从中拣了一种,给那人裹在了头上。
然后,又拣了一种塞入了那人嘴里,过不多时,那人悠悠喘过一口气来,睁眼看了看四周的形势:“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人生不过一死,舍生取义乃人生本份,你们这些无耻贼人,上害天理,下害黎民,上天绝不会宽恕你们的!”
梅霖打个揖手:“天道慈悲,施主为何如此小瞧我们?我们这里的每一个都是出生入死的大英雄、大豪杰,就算是多杀几个人,也比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强上一百倍,不过,我看你这人倒还不错,不像贪官,只是有点傻里傻气,要知道佛曰:‘自杀也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