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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岳一品江山楼(2/2)

大宋皇佑四年五月,范仲淹去世了,死在赴任颍州的路上。在去世之前,他便已经成为大宋百姓心中的神,救苦救难的慈悲菩萨。在去世之后,官家悲伤,举国恸哭,哀荣极尽,更是被尊为三百年来第一人,本朝第一圣贤!

“怎么不可能,朝廷已经定下谥号了。”男说着竟掉下泪来:“今天是我们岳州士绅主持的公祭大会,你也去拜一拜吧。”

“啊…”宋端平大吃一惊:“不可能吧。”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那不是我们陵人。”那男:“他老人家甚至没来过陵…”

“去看看吧。”陈恪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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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岳楼下,便被广场上万人恸哭的场面惊呆了。只见无论耋老士绅还是平民百姓,都跪在扎起的祭台前垂痛哭,如丧考妣…哭声震天,摧人肺腑,即使是几十年后,陈恪也依然清晰记得这震撼心灵的一幕。

船一停稳,宋端平便跃到码上,抓住一个腰缠白布的男:“得罪,莫非是哪家大官人去世了?”

翌日上午,船到此行的终——岳州陵城。不错,就是那个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人,多会于此的陵郡。

“这个么…”陈恪很严肃的想一想,正:“这样吧,以后,你男的叫‘哥’,女的叫‘’吧。”

也正因为此,王方才会计无可施,只得将‘让小和尚还俗’,这个艰的任务,推给了陈恪。只见他微微一笑,又递那两片姜:“这是治船的药,吃了才好静心打坐…戒律没说,过午不准吃药吧?”

然而这样的一位当世圣贤,为何在生命的最后八年里,不断的贬谪、贬谪、贬谪…被远远的排斥在原本属于他的舞台外呢?

“好说好说…”陈恪把一包川姜片都到他手里,忍着笑转过去。

“阿弥陀佛!”玄玉宣一声佛号:“那依陈檀越之见呢?”

而那传说中的岳楼,就是陵城的西门——城门。船还离码老远,就能清楚看到这座楼三层、青瓦素墙、飞檐塔的千古名楼。

只是这年代,云游的陀,大都是酒和尚,像小和尚这样认真持戒的,却是稀罕的很。

这是目前陈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

宋端平松开手,回望着一脸吃惊的陈恪:“怎么会去世了呢?”

陈恪等人远远便看见,岳楼上素白一片,待到近前,便看那是挽幛和白幡,又听到哀乐阵阵、摧人肺腑。待船靠码,竟听到岳楼前传来震天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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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不能救范公,因为一来老人家确实是积劳成疾、病膏肓,二来,范公的政治生命,早在八年前就结束了,原因以后再说…

万人恸哭的场面他不是没见过,但那是为帝王而哭,是权压力下的假哭。但现在死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在位的权臣,而是一个四谪守近十年的贬官。这些百姓士绅,假惺惺的悼念一下也就罢了,完全没理如此痛哭啊…陈恪愣愣的望着这一幕,目光越过痛哭的人群,投在岳楼门前的楹联上,只见那两行遒劲有力的大字:

玄玉小和尚拿起一片姜,尝了一块,顿觉味纯甜清香、略带辛辣,心说这个药,味还真不错…

“阿弥陀佛…”玄玉双掌合十。

“阿弥陀佛,”玄玉合十:“就依哥的主意,多谢哥的指…”

“是范公啊…”男说着叹:“看你这样,应该是川中来的吧,也难怪,那里消息闭,还不知范公已于上月殁了。”

这时,距离滕京重修岳楼,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年。八年过去了,名楼依旧,滕太守却早在苏州病逝了。

“能换个称呼不?”陈恪苦笑:“你川音这么重,‘檀越’听起来跟‘痰盂’差不多,我倒是无妨,只怕人家川外人听了揍你。”

“那倒没说…”玄玉还是太单纯了,双手接过来:“多谢陈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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