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是钢舞呢？还是肚舞？或者是别的？琢磨了一会儿，琳琅心里有了主意。

她叹了一声，回房去准备“战衣”了。今夜，她决定要一“战”成名。

“再等一时片刻也没关系。”百里景修对伤势丝毫不在意。

“哦？”他微微挑眉，将手中的扇洒脱地打开，搁在前徐徐摇晃，笑问：“你倒是说说看，今夜有什么特别的节目？不会又是来了新姑娘吧，那可没什么好稀奇的。”

顾思远抿着酒，睛却一直不曾离开过下边的台。

男笑：“近来忙得脱不开。”

绝楼外，一奢华的轿停落，小厮忙将轿帘掀开，就看一位着白玉冠，穿淡紫镶银边长袍的俊男从轿中走。

在自家主要走绝楼之前，那人忙将他拦住，劝：“主爷，伤势要，还是让属下先为爷疗伤吧！”

“呵呵…顾公你一会儿看过便晓得了。”小厮说到此，又瞧了瞧四周，压低了声音“实话告诉公，妈妈会将那姑娘的第一夜给卖去，价者得之。”

富贵，而一个烟女会这么想，怕是她后也有一段心酸的故事吧。

此时，绝楼早已是门若市，就见那些纨绔弟在这逍遥窟中沉醉。

小厮一听这话，乐了：“咱妈妈的手段，那可是远近闻名，在她手下，哪里还会有不听话的姑娘，之前倒是个个三贞九烈的，之后还不是一样乖乖顺从。”

随行的人自然不能拂逆了自家主的意思，就看他掏一张金丝镂刻的半脸面双手递与百里景修，：“还是请爷上面吧。”

这年，太蓄，太艺术是没有路的！

“那我倒想看看谁是这个倒霉的姑娘。哈哈哈…”“哎呦…”

“哎呦，蝶舞啊，我的好女儿，还不快来，大官人来看你了！”老鸨谄媚的声音传来，蝶舞神一僵，对着琳琅笑了笑，她说：“瞧我拉着琳琅妹妹说了这么久，妹妹快去准备吧，就不打扰了。”

小厮闻言低笑了两声，说：“确是来了个新姑娘，不过这个姑娘只卖艺。”

那小厮见无人注意到此，便对着他小声：“顾公，今夜你来得正是时候。”

然而，百里景修的对面，正坐着刚才那位姓顾的男。

就说呢，哪个好姑娘愿意这事情…

夜幕中，原本已经走远的人影，脚下的步微微一顿，似乎是在犹豫。然后就看那人影转，又朝着绝楼的方向走去。

那小厮忽然捂住脑袋，一抹殷红从指间溢，原来竟是被砸破了脑袋。小厮左右不见砸自己的人，只是“祸从天降”骂骂咧咧了一会儿，便“哎呦哎呦”去寻了大夫。

琳琅瞬间就明白了蝶舞的意思。

“你们就不怕人家不从？”男随笑语了一句。

此刻的顾思远，左拥右抱，与姑娘们相谈甚。他来这里从不姑娘过夜，只是让她们陪酒，闲聊。绝楼里的人全都见怪不怪，不过，他手倒也阔绰，姑娘们全都很乐意伺候他。

蝶舞听了她的话，竟然也认真思考起来，良久，她说：“咱们家的舞娘都没什么特别之，要说男看的…前阵名香楼不知从哪儿来了几个番女，她们舞时，衣不蔽，极为妖艳。”

“嗯。”百里景修应了一声，接过面扣在自己脸上，长袖一甩，带着下属“杀气腾腾”了绝楼。

男不禁笑：“这倒是奇了。我可不曾记得你们绝楼会收下只卖艺的姑娘。”

那位姓顾的男，他是认识的，京畿提刑狱顾思远。传闻中那个断案神，但却喜连烟之地的青年才俊。

他特地选了楼上正对着下边台的一坐下，要了些酒菜，也没有让姑娘作陪。两个侍卫外加一个军医，四个大男人，大瞪小的，与周围纸醉金迷的喧嚣极为不洽。

蝶舞转离开的时候，琳琅看到了她中抹不去的忧郁。

那小厮毕恭毕敬作揖：“顾公，你可是有些时日没有到我们这来了。”

“主爷？”随其后的人一愣，轻唤了一声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