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的都是真实之言。”
艾伦道:“君子虽伪,但还要恪守君子之道,出口之言,必将作到。”
郭文章道:“就在下所知,君子称伪,连小人也不如!”
艾伦哈哈一笑,道:“小挂儿,如是老夫不是被伪君子这几个子拴住,就凭你这几句话,老夫就要取你之命了。”
郭文章暗暗忖道:“看他夺刀的手法,取我之命,确然是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当下不再多言。
艾伦神情肃然的接道:“伪君子不如小人,那只是皮相之论,重要的是君子有道,小人无行,老夫虽伪,还在君子道上,需知江湖奸诈,防不胜防,老夫如真君子之风待人,早就被人算计了,焉能活到现在,老夫爱你们手中**宝刀,但却能固守君子之道,不肯出手抢夺,却令你那师兄出手攻我,便予老夫夺刀,这虽是有些作伪,但老夫却付了无比庞大的代价,你那师兄,比你聪明多了,所以他立时出手,刀虽入老夫之手,却保了你们五人之命,而且,还证明了一件事了。”
郭文章道:“什么事?”
艾伦道:“证明了老夫的武功,夺刀只不过举手之劳。”
郭文章沉吟了一阵,道:“这话倒也不错。”
艾伦道:“如是老夫不守君子之道,此时情形,只怕早已是满地血腥了。”
郭文章道:“那是如何一个情形?”
艾伦道:“老夫可以夺过你们手中之刀,把你们五兄弟杀死,弃尸于此而去,武林中又有淮知此事是老夫所为。”
郭文章道:“但你拿了**宝刀在江湖之上行走,岂能不为人知。”
艾伦道:“追杀之人,处处皆是,老夫找一个死去的人,记在他的帐上,有何不可。”
葛元宏轻轻叹息声,道:“老前辈已把**宝刀夺入了手中,但如何救我们兄弟之命?”
艾伦道:“如若老夫此刻否认有帮助你们之言,那就伪君子也不是了。”
葛元宏怔了怔,道:“你…”艾伦脸色一沉,道:“幸好老夫是伪君子,不论如何,都得言而有信,不过,敌势强大,你们必需要听老夫的安排才成。”
葛元宏道:“在下两位师弟,一个断去一臂、一个身受很沉重的内伤,都暂时失去拒敌之能。”
艾伦道:“就算他们不曾受伤,你们师兄弟五人,再加上老夫,也无法与敌势抗拒,所以,此事必得作伪一番才成。”
葛元宏道:“如何一个作伪之法?”
艾伦笑道:“老夫号称伪君子,作伪之术,天下第一,只要你肯听老夫之言,必可避开敌势。”
葛元宏沉思一阵,道:“好吧!老前辈要我们如何作伪,只管吩咐就是。”
艾伦道:“眼下第一件事,你们先要躲避起来。”
葛元宏道:“避向何处呢?”
艾伦道:“这座古庙之内,有一座枯了的深井,你们避在那深井之中。”
郭文章道:“以后呢?”
艾伦道:“以后么?老夫摸清楚他们来势之后,再行设法应付。”
葛元宏道:“如照前辈的估计,他们何时到此?”
艾伦道:“很快就可以找来此地,你们要即刻行动了。”
郭文章道:“这就奇怪了!”
艾伦道:“奇怪什么?”
郭文章道:“我们离船之时十分隐密,怎么会有人知晓我们在此地弃船上岸呢?”
艾伦道:“这中间很多学问,但老夫无暇和你细说…”
这时,突闻一声凄厉的长啸之声,传了过来,打断了艾伦未完之言。
艾伦闻得凄厉啸声,脸色突然一变,道:“小娃儿,你是否还想收回**宝刀?”
葛元宏怔了一怔,道:“老前辈此言何意了?”
艾伦道:“因为,老夫的估计有点错误。”
郭文章道:“你这人出乎尔反乎尔,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