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峰惊问道:“懒狗道人就在这个方向?”
黄老彭道:“他快落入“大反王”手中了!”
海天峰似知这位老人从不说谎话,立向张天豹和商丕道:“看情况,我们只有送上门去了!
张天豹大笑道:“小海,我早已料到,跟你在一块,咱们和老商的名气,多多少少会降格,以往总是我们找别人,现在居然让人家把我们当猎物啦!”
包一材看到他们要走,立即大声道:“你们怎么了,不谈我们的买卖了?”
海天峰哈哈笑道:“包前辈、黄前辈,常人说“木匠自己没有凳坐,铁匠自己没有饭杓。”
二老的年纪也不少了,今后也得替自己作个准备才行!”
黄老彭闻言嗨嗨笑道:“小子,你损人别拐弯,在当今江湖上,还没有人敢向我们两个如此说话的,今天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海天峰哈哈笑道:“人总要死一次,二老如想到忌讳,怎么不想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再会了。”
两老头眼看他们扬长而去,只气得吹胡子瞪眼胀,但又无由发作,只见包一材道:“挖坑的,那小子出言不敬,以后非教训他一顿个可。”
“老包,以我看,那野火太子大有问题,以他的沉着来看,他好像是一个饱经大风大狼的江湖绝顶高手!”
“老黄,你又在胡言乱语了!”
“老包,我绝不是胡扯,你想想看,那强势杀手张天豹、烈火商丕二人,在武林是何等霸道而吊起脑袋吃饭的家伙,他们为何居然跟着那小子走,甚至乖乖的!”
“哈哈,老黄,你比老包细心多了!野火太子这小子,你们惹不得,否则会叫你们下不了台突然在二老后面出现了“老少通吃”寿冢翁黄老彭一见冷笑道:“老通吃,你又来打秋风不成,今天叫你父子好看!”
老通吃大笑道:“老黄,在当今江湖上,你们无法向我做生意,我也不可能吃你们咱们之间,只有各走各的路子。”
老包道:“那你现身出来是何名堂?”
老通吃笑道:“警告你们,今后别想找野火太子!”
“对!包老头、黄老头,你们要他“霉气双星”会自己倒霉!”少通吃一面说一面向黄、包二人作鬼脸,同时一拉老通吃道:“老爸,我们去看热闹,这时八成已干上了。”
黄、包二老身不由自己似的,一看老少通吃动身,二人居然跟上了,黄老彭追上老通吃问道:“甘拜,咱们自六十年前就是打打骂骂的朋友了,当年你杀人,我埋人,虽然不怎么友善,但也无什么仇恨,在互不侵犯的默契下,总算活到现在了,对于那野火太子的神秘,你既比我清楚,难道连一点消息你都不肯透露?”
老通吃笑道:“不错,你与老包两人和我老甘虽谈下上交情,也说下来有什么感情,问题是我通吃的是坏蛋,而你们却好坏下分,假如你们改变一点作风,我什么都会告诉你们,现在免谈!”
包一材大声骂道:“***老甘,不说拉倒,我本来想替你留一口上材,现在休想了!”
“哈哈,包一材,别人不知你卖的寿材是什么料子,我老甘却清楚得很。”
“对,老爸!我看过一次,他把人家刚下葬的棺材挖出来,洗洗擦擦,再加一层漆!”
少通吃大声说道。
“哈哈,小子,这一点你为何不早告诉老爸我!哈,他偷了丧家的棺材,但如何处理死人?”
“老爸,他真损,居然把尸体埋到现洞里呀!”
老包大怒道:“少通吃,你胡说!”
少通吃哈哈笑道:“远的不说,就说半年前吧,你在马鞍山赵大户的祖坟里就作了一件,你看中赵大户死老婆下葬的是口楠木,挖出后,不出半月晋给被杀的流云手后人,得银子两百一十四两,难道我说假话?”
老黄一把抓住老包骂道:“两百一十四两!老包,你居然只分我三十两,你真狠心!现在怎么说?补给我还是散黟?”
老包这下可楞了,也急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还是老通吃上前拉开道:“老黄,他不是少分给你,其实老包也有苦衷呀!”
黄老彭大怒道:“什么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