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毒,不知有否记载?”
海天峰道:“你问的是‘九毒王侯’和‘药圣惧’别提了,我到现在都不相信。”
“野火,真不愧为‘药王典’!原来也有记载,不过你不能不信,太姑婆说,不但真有这两种毒,她说她父亲就是死在这两种绝毒之一的‘药圣惧’下,下毒者,而且就是大金国人!”
海天峰骇然道:“你太姑婆的本事不是她父亲传的?”
“是呀!我不是说过,有些绝毒不是无药可救,而是瞬发即死,那怕你身上带着解药,可是等不及你拿出来就死了!”
“真有这种事?我当是胡乱记载的,‘药圣惧’是瞬发即死,而‘九毒王候’却又是查不出来的慢性绝毒!我不信没有查不出的绝毒啊!”奴奴道:“这两种毒最可怕的是它不怕内功,内功也控制不了它,连罡气都挡不住!”
“对了,奴奴,你太姑婆说,害死她父亲的是大金国人?”
“不错,而且是个美艳女子,其中原因是为了一个‘情’字!”
“奴奴,‘情’之一字真可怕,你还年轻,千万别钻入这牛角尖里去!”他说完忽然似有所思。
奴奴见他仰首望着天花板,忖道:“他劝我的话,难道想到某些地方去了!”
“野火,你想什么?”
海天峰被地推醒,茫然道:“没有!我…”
“放心!有些事你不必担心!”
“奴奴,我想得很多!”
“咯咯!我明白。”
“明白?你真的明白?”
“当然啦!想你,想烟姐姐,还有想我!”
“奴奴,别胡扯,对了,奴奴‘药圣惧’既然曾经出现在大金国人之手,你想,曼殊室利会不会得到那种绝毒?”
“很难说!我们小心就是。”
“奴奴,你出去看一看,观察店前有什么动静?可惜,我们没有带少通吃或五小龙前来,他们当探子真有一套。”
奴奴道:“我不行?”
“嗨!十八岁的姑娘那有男孩方便?你呀,长得像一朵半开的荷花!不替我找来麻烦就阿弥陀佛了,快去!忍耐点,别随便出手啊!”奴奴去后,海天峰抽出时间坐下来运功,他似真的有点疲倦了!那也难怪,自从战完离恨天十大高手后,一直没有休息过。
离开海天峰落脚的店子,大约有数十间门面,那儿却有一家更大的客栈,里面的客人也是非常多!同样,在上房里住了一批与众不同的江湖人,没有人料得到,那就是大金国国师曼殊室利,他身边只带有两个男女,男的年纪比曼殊室利老上十岁,女的却只有四十出头,可是风韵尤存!看举止,她似是曼殊室利非常亲近之人。
这时曼殊室利化装成一个青衣清惧老人,三绺长须,有儒者气质!可是比他老的那人显得怪模怪样,阴沉可怕。
“师兄!”曼殊室利说话了:“你的主张未必能行!”
老怪发出沙哑的怪声道:“室利!你与尸逐灵搞砸了,我却没有,你既然把我找出山,目的就是要我对尸逐灵、魔鬼再生教主、失心等重建友谊,现在我已与他们有了初步协议,你却又唱反调,这要我出来作什么?”
那女子看到气氛不对,立即靠近老怪道:“师哥,你是怎么搞的,不听听室利的反对理由就生气!”她是又推又扯,竟把老怪摇得幌来幌去。
老怪居然望望她道:“迷迷!我不是生气,你说罢,我拿数十年前与人家建立的交情作面子,他们都有联手之意,现在室利却又不同意,这教我怎么办?”
曼殊室利站起身,在房中走了几个来回,面色严肃,忽然向老怪道:“师兄,你想到‘天孙’钟是我大金国遗失近千年的镇国之宝,现在对方三面说出联手条件是要我方放弃不夺天孙钟,就算联手成功,你叫我如何回国见大王?”
女子道:“对啊!师兄,对方三面明知我们有困难,因此故意出难题呀!我明白,他们三方自己还有大问题啊!以我所悉,这三方已经展开暗斗了!”
老怪道:“这样说,我们还是要独力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