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琼鼻瑶口,梨涡深浅,醉颊红颜,对方人众只能幻想一下罢了!
最先头的一骑,那人年纪在二十六,七岁,小方脸微胖,虎背鸢肩,腰身粗壮,目放邪光,流动该转,口角显出自负嘲弄的神态!
腰下跨着一柄嵌有北斗七星图宝石,金镶绿蟒皮刀鞘的名贵宝刀,鞍下是匹天山汗血宝马!
他身左相差着半个马头的那人,面生鼠相,一脸诌笑阴险猥琐,耸肩无颈,尖嘴鼠须,有些讼棍师爷的形象,年已四旬!
沈瑶琴判断这人足智多谋,能坏出臭水来的人物!
其余五骑是相貌冷木悍野凶残的彪形壮汉,一看便知是些受人支配的护卫之流。
这七骑碎蹄徐行,从她们面前经过,十四双如狼似虎的眼光,集中着射向沈瑶琴与薛金凤两女的脸上,身上溜梭,欲火高涨。
于是,平常妇女那能被他们看得骨酥肉软,无力挣扎,任他擒掳糟塌,剥呈吞噬不可!
薛金凤在气势上被这批人罩住,抖鞭之下马匹后退了一步,本是雪白的前额,微显桃红,羞态毕露!
沈瑶琴娇叱一声:
“狂徒!”
第一骑马上之青年人朗声长笑,有如对月之豺狼,盛气凌人般的道:
“本少爷在江湖上就是喜欢吃辣的,越辣越过瘾,嘿嘿!嘿嘿!围起来!”
于是已越过她们的马匹,调转马头!
尚有六骑未跟过来的人马,由一个生得一张长长马脸的人嘶吼一声,他身后五骑已随身扩散,罗网已张。
沈瑶琴低声道:
“二妹去后面照顾着车子,注意那马脸人,他会驱马邪术,要玉叶先料理了他。”
薛金风刚才已出过一次丑,不得不佩服这位金陵十大花魁女之一的文武全才,处事决断,比她老练而多智,乖乖的提僵转向!
沈瑶琴低声道:
“金叶!目标指向那只老鼠,发“阴极锋”那狂不勒,淫邪可恶的青年,原地提僵回马,人坐马上能使马匹前蹄扬起,后腿转蹄便调过头来!
这一手马术绝招,可圈可点,沈瑶琴自叹不如!
“哈哈,小娘子,不是冤家不聚头,本公子这厢有礼了。”
双手抱了一下拳头!
沈瑶琴清叱一声道:
“本姑娘已让出道路要你们先过,不料你狼子兽心,反到欺上门来,先报上你的祖宗三代,插标牌号,都有些什么鼠爪马脚,让本姑娘斟酌一下,看怎生教训于你!”
那青年被骂得狗血淋头,脸上挂紫,狞厉得如一头怒豹!
身旁那个鼠形人咳了一声接口道:
“区区是徐州“武胜堂”“十二生肖老大“翻天鼠”陶昌!”
伸掌斜让一下再道:
“这位是武胜堂总堂主卓天雄的二公于卓建掌少爷,嘿嘿!武胜堂在江北管领淮河大泽一带江湖道,听口音,姑娘可是由金陵来的吧!
卓二公子在滞口镇上“天江酒楼”打尖,本意准备过江陵公干,有幸得睹姑娘半面颜色,朔娜风采!
虽是惊鸿一瞥,己神仙女,魂飞九天,自愿为姑娘按凳上马,牵辔联骑,荡江湖,闯天涩,永伺颜色,镜里画眉,月下抽刀,以博姑娘灿然!”
沈瑶琴惊讶此人果如所料,肚里有些文掌,追女人还能捉刀代口,遂冷冷叱道:
“本姑娘经此北行,念尔等同属江湖一脉,犯马拦道之举,不加严究!
有关男女相悦,本姑娘,对草包莽夫之流,举动粗鄙不文之人,兴趣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