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请小妹改门,否则,小兄们不敢承当。”
薛金风道:
“两位大兄无愧担当,既然如此,那么称声大兄吧。小。小头甜觜甜舌,最会讨好作怪,以后望多加代我教诲。”
“下属不敢放肆妄尊,既是自家兄妹,应相互关照。”
小鹃笑脸承欢,杏目流光,菱角勾魂,梨涡乍隐的笑道:
“小妹卒献两位大哥哥进酒。”
两人端杯一饮而尽,放下玉杯道:
“谢谢小妹。”
沈瑶琴笑道:
“请登台休息,敌方已派人出场了。谁认识此人是谁,使用何种兵器。”
“三花会”文珍凤道:
“带虎爪手的那人是十二生肖之一“病虎”别山君,另一人是“金戈门”赵于都。”
都算是卓天雄的死党。既然称虎,此人可能有些工夫,不能等闲视之。”
沈瑶琴道:
“那姓赵的工夫如何,文大姐能否接下来。”
文珍凤叹口气道:
“珍凤惭愧,伯是差他两分。此獠勇悍凶残。”
沈瑶琴道:
“两分之差不算多,玉叶陪大姐走一趟,只要你有胆,招式可与玉叶设计—番…
玉叶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要她去掠阵,心更凉透脚板,罢了,这不是自己找死么。文珍凤虎的站了起来,压下一口气,陡将生命抛开,荣誉为先,不再气馁,转身拱手道:
“请沈仙子指示。取敌之策。”
沈瑶琴沉吟点首道:
“小妹尊敬大姐之为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大无畏豪气,不亚须眉,小妹观察此人,凶悍而多疑,大姐应速出煞着,一剑斩之。“新月如钩”祝大姐旗开得胜,小妹备洒以待。”
文珍凤听得莫明其妙,心似闷葫芦,道声:
“敬谢仙子良言。”
转身—跃下台,玉叶随后,走出十步,玉叶跟上与她并肩而行,低声道:
“沈大姐要我秘传文大姐一掐剑法,便是这“新月如钩””
抽剑慢慢的比划了一下。要她看清此招精义所在。再加以解释,道:
“尽其文大姐之全力,能多快便多快,不能犹豫不决,放出十成或十二成内力,生死存亡在此一举。
话落人到。文珍凤已不便再有所询问。招法已看清了。
这奇妙的经历,令她惊,惧,闷,这招“新月如钩”自己连练一剑的时间都没有,便得用来斩取功力比自己高出两分的敌人。
她脑子里其他的事什么也不想了。满脑都是这—招的幻象或影子。
就像已溺水之人,抓到一块浮板,你要生存下去,便需死命的抓牢。
这时,是她已过了四十六年生命中,最奇妙的一刻。
病虎首先嘿嘿的道:
“咱们可真是够幸运的了,出门见喜,红运当头。”
金戈门主道:
“说的是,尤其是文大会主,看得起我赵某人,当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五年来在贵宝地匆匆一别,别来无恙乎。悬思殷殷,想必会主另有新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