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凹兄去招呼那只瘦皮猴,这人多半采远攻战术,下刀固然方便,用掌更易得手。
这个肥猪哪位有兴趣,此人看似愚蠢,其实不然,尤其那大肚皮,千万别招呼,本座认为那是个饵。”
沈瑶琴见这些代表们没人自动上阵,心中十分遗憾,便道:
“台下可有人敢战此獠。”
“属下请命。”
发话之人是新进“石府”武士车君左。
沈瑶琴看他一眼笑道:
“壮哉。就成全你了吧。凹兄准备“玉钩斜”多照顾着他点。人材得来不易。”
四号大兄躬身道:
“属下领谕。”
车君左年约二十四五,英挺不群,正气凛然,难得他有这种雄心豪气。
只见他向四号大兄抱拳行礼道:
“见过四爷。车君左请四爷多关照。”
凹号大兄笑道:
“还是喊我四兄吧。虽然入门晚,也届自家兄弟姊妹,在沈小姐身后站着那一对姊弟才是晚辈,现在咱们;边走边谈“玉钩斜”吧。”
于是,两人边走边指手划脚的,像是在争论一个问题。
车君左对武学是有吸收的才智,可惜平日里,若要得人家一技之赐,便是干难万难,各门派门户谨严,没有可靠的关系,挤进去也是白搭,未必便能出人头地。
他见到五,六号大兄的年龄与自己相差无几,而武学之成就高出他何止十倍,可见师承之重要。
他相信这招“玉钩斜”化入自己的刀法中,必能达成使命,斩了这只肥猪。
树猴见敌人已到,二话不说一棒打来,身起空中“泰山压顶”
泼猪见猴崽子已抢先出手,便乐得清闲一会。
车君左见敌人没马上出手,得此机会,更可以将这招绝学在心中反复体会。
凹号大兄对树猴的水火棒,随手举刀封上,便举棒子给碰了回去。以传音之术对车君左道:
“请看着四兄传你—组步法,看明白了,随为兄走几步,这只猴子且让他多蹦一会,不碍咱们的事。”
车君左震惊了,两人相距在三五丈外,密切专心注视着四号大兄足下,那来往的痕迹,由慢而快,刚好配合上那只猴子的棒上攻势。
在慢动作明了步法的基本组成之后,他也随着四号大兄在场中飞快急速的移动脚步,只一会工夫,两人速度便一致了。
外人看来,他是个最尽职的掠阵者,随着主战者跑前跑后的照顾着,像是师兄弟。
在搏战之中,四大兄不时的刀法演出那招“玉钩斜”总共有九个变式,由于身法脚法姿态步位不同,而形成这招刀法的灵活运用…
车君左看得如痴如醉,心领神会,刻意琢磨。
最初是那瘦皮猴老儿枪攻,水火棒卷头盖脸劈砸而来,如大鹏展翼,苍鹰曳空,点,刺,拨,打棒影如山崩云涌般的冲上。
四大兄坚韧沉稳,长刀在乎,在身形步法的巧妙配合中,吞吐拦截,严封密盖,令其攻不进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