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阿拉沙一脚踹开一座平顶极为宽敞的大屋房门钻了进去,门一口,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夹着轻轻的呻吟声。
“阿达在哪?”阿拉沙大叫着。
“在这呢。”虚弱的声音自几名老兽人中间传了出去,阿拉沙此时也顾不得再尊敬老人,挤开人群便钻了进去,可是却苦了廖靖华,此时他还被阿拉沙夹在腋下,在挤开人群的时候脑袋身子不可避免的与一些老人相撞,挤得他骨头咯咯直响。
“阿达,怎么样?”阿拉沙一把抓住躺要木板上的兽人的手关心的问道。
“还好。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不过可能我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你看,伤得好重的。”那年似年青,却又比一般兽人顺眼地许多的年青兽人苦笑着说道,指了一下肚子上的伤口,伤口很深。划开了兽有肚皮上紧实的腹肌,一截粗大的肠子自伤口处半挤了出来,一股股内脏的腥味传来。
“阿姐,你夹的这是谁呀?”阿达挤出一个微笑来说道。
“对对,书生。你救救阿达,救救我弟弟,只要救了我弟弟,想让我怎么样都行。”阿拉沙这才想起夹着地廖靖华,连忙将廖靖华放了下来叫道。
“阿姐。他是修真者?”阿达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还带着痛苦的神色。
“阿达,你这几天不在。所以你不知道,他跟外面那些修真者不一样,他是从山下面上来的,不是那些可恶的修真。”阿拉沙叫道。
“等下,我先看看。”廖靖华说道,虽然他并不掺合这些事情,可是眼前这兽人受伤颇重,若是不医治一番的话。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死掉,见死不救,并不是廖靖华地风格。
阿达张了张嘴,本欲拒绝,可是看到阿拉沙那急得哭出来的样子。又将话吞了回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书生。你真的能治好他?”一名老兽人问道,廖靖华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眼熟,想必是在海拉尔那里见过他。
“不知道,总要试试,一般情况下,你们的族人受了伤你们会怎么医治?有药什么地吗?”廖靖华顾不得客气连声问道。
“药?什么东西?不知道,我们的族人受了伤,只有等着,伤势轻些的有一两个月也有好了,稍重一点地,只能等死。”那老头伤感的说道。
“没有药?只是等死?”廖靖华一愣,没想到兽人这里的医治水平这么差劲。
“是啊,你看看我的伤,遇到你的那天伤到的,这都十几天过去了,还没好利索呢。”一个兽人拐着腿走了进来说道,廖靖华看了一眼,认识,是二歪子,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认识的兽人,是老蛋,他们两个地伤都是如此,大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白肿胀,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处理。
“怎么会这样,快点,给我准备些开水,还有,阿拉沙,用咱们刚刚吃的那种羊,不管是什么动物,用它们的肠子或是筋制成细线,越细越好,还有,你们这里有酒吗?”廖靖华一连串的问道,问得周围地兽人直发蒙。
“啊?对对,肠子,筋,快点,快去准备。”阿拉沙向身后的兽人叫道,自然有兽人奔了出去“酒,酒是什么东西?没有。”
“算了,把我身上中地那个叫什么毒,快点解下去,我这里有酒,可以消毒。”廖靖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