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华说道。
“谢谢,谢谢书生。”阿达连声说道,若是平日里受了这种伤只有等死的份,可是现在被这书生弄了一弄,竟然三十天就可以恢复如初,这怎么不让阿达心喜异常,更是让他看清了廖靖华与那些修真的不同之处。
“书生,你来了。看看我给你选的这些徒弟。”海拉尔人未至声先拉,哈哈的笑着推门走了进来,在海拉尔的身后,还跟着十几名个头明显没有那些壮硕兽人高大的年青小伙子和姑娘们,一个个透着机灵劲。
“嗯,很好,不过我先说好了。他们可不是我的徒弟,我也只是懂些皮毛,只能将他们领进门而已,以后还要靠他们自己摸索,我不可能在这里长驻地。”廖靖华先将丑话说在了前头。
“哈哈。没问题,只要能把他们教会了,我们兽人一族倾族送你离去。”海拉尔咧着大嘴拍着廖靖华的肩头说道,那巴掌拍下去啪啪做响,直拍得廖靖华肩骨直欲碎裂。可是却又不得不强撑着,廖靖华有些怀疑,这海拉尔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想把自己拍趴下以后再也走不了。
眼见海拉尔拍起来没完,廖靖华微微退了一步,让海拉尔拍了个空,他则是装做没有看到的样子转过身去对阿拉沙说道“谁的伤最重,从伤得最重的开始,你们几个也跟着,先看着。然后轻伤的你们动手。”廖靖华说道。
“书生。”一个兽人走了过来“最里面的小三伤得最重了。”
“好,就他了。”廖靖华说着在那兽人地引领下走到了最里侧,最里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兽人,掀开被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让廖靖华不得不屏住呼吸。而跟在他身后的阿拉沙和那些兽人学徒们似乎是鼻子太灵了点,皱着眉头退出好远。
“如果你们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郎中,以后这种事会常常遇到,你们要是都抱着现在这种态度,那你们就都回去吧,找能吃苦地来。”廖靖华板着脸说道。
被廖靖华这么一说,阿拉沙脸一红,第一个走到了廖靖华的身后做好了准备,而那些兽人学徒们也脸红的都靠上前来,这时兽人十分利落的将开心,酒坛,柔草还有肠筋等一一准备好,并且还十分细心的在廖靖华地身边放了一个木制的平板小桌子。
廖靖华将那些工具一一的放入一个浅盘地烈酒里,手则在开水里洗了洗,反正他不怕烫,不过他还是解释道“记着,给伤者医伤的时候手一定要干净,你们可以用烈酒先洗手。”廖靖华说道。
“可是你现在用的是开水呀。”阿拉沙说道。
“如果你们也想用开水的话也行。”廖靖华头也不回的说道,阿拉沙伸手在开水里试了一下,还是没敢将手伸进去。
木板床上的伤者看着廖靖华,眼睛明亮了一些,充满了希望,廖靖华向他点了点头,带着微笑,那兽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像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廖靖华细细的查看起这伤者地伤势来,这受伤的兽人一只左手齐肘处被劈掉了,而且已经烂到了肩头,胸前划出的一道口子也开始腐烂,透过烂肉,可以隐约的看到胸骨,右腿更是一道狭长的伤口,伤口四周已经变成了明黄色,轻轻一碰就会流出腥臭地脓水来。
“你叫什么名字?”廖靖华向那兽人问道,心中更是佩服不已,若是一般人受到这种伤势,早就全身发热而死了,可是他却还能撑着,在廖靖华的眼中看来,已经算是奇迹了,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过,他自己一路以来创造过多少这种奇迹。
“二憨,我是兽人地战士,强壮的战士。”那伤者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廖靖华点了点头“我可以给你治伤,但是你的伤拖得太久,已经伤得很重了,我不一定能治好你,你还要我医治吗?”廖靖华直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