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无意识的摆出一副骄傲的脸孔来,不单是廖靖华不舒服,那老头更不舒服,这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果然水叶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廖靖华拍了拍水叶子,让她安静下来,而他则是总是摆着一副笑脸来,还有对老人的那种尊重,这让老头很舒服,廖靖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确实。自己地力量比他们强大得多,可是廖靖华却是始终都当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或是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修真者,他也骄傲,只不过那是做为读书人的一种骄傲。与那种自视高人一等的骄傲完全是两回事,更何况廖靖华的这种骄傲只对那些强势的人摆出,从来都不对弱者摆出这么一副样子来,是对强势的一种不屈,这才是真正的书生骄傲。不过这种骄傲正随着廖靖华见识愈多而渐渐地收敛或是消散着,因为在这天柱峰上,太过于骄傲。不管对什么样的强势都是这种样子很快就会丢掉小命的。廖靖华与这老者聊着,不断的了解着这个擎天城,越是了解廖靖华就越是吃惊,这擎天城的发展远远地超出了廖靖华的想像之外,就连社会制度都让廖靖华深思不止。
据老头所说,擎天城的没有皇帝等,只有最高管理委员会,由一百八十名高级委员共同管理。这一百八十名委员都是普通民众选出来的,投票来选,谁得票最高谁就是委员,而且他们还没有军权,军事和政治是分离的。各管各地一片,在下面还有专管各处的部门。每个部分只能相互配合而没有管制权,管制树都在一种叫警察和法院的部门里,这在廖靖华地眼中更是不可思议,若是军人造反怎么办?廖靖华不由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咦?你是从山下来的吧?我听一些最近来的新居民们说,山下是有一种叫皇帝的人一个人管着,真是扯他娘的蛋,这么多人,一个人哪里管得来。”老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确实,完全是两种质度,廖靖华无法理解这里的管理方式,老头也无法理解云阳国等地的管理方式。
“像你说地军人造反根本就不可能,虽然委员会没有军权,可是却管着民生呀,军人要造反,还要听听普通民众们干不干呢,如果民众们不干,军人也不敢乱动,当然了,如果民众支持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怎么也轮不到军人造反吧?如果对委员会有意见的话,下次投票的时候不股给他们就是了。”老头笑着说道。
“真是…真是不可思议。”廖靖华说道,不时的探头向外看去,一辆辆地这种小车子整齐的走动着,走到十字路口随着站在路中间地人吹着哨子不时的还要停上一会。
“怎么停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廖靖华现在看什么都好奇。
“这是规矩,人车多车,没有规矩的话到这处路口还都要挤住,你看,那个一扬红旗咱就得停,一扬绿旗,咱就得走,片刻耽误不得。”老头说着一指站在路中间拿着红绿两种小旗在忙活的一位中年人说道。
正说话间,那中年将绿族冲着这头扬了起来,老头一拍那怪兽,拉着车子接着前行,跨过了路口,果然漂流人流井然有序,让廖靖华称奇不已,有心想把这种规矩也廷伸到云阳国去,可是再一想却又不可能,那些皇家富贵之人怎么肯守这种普通人的规矩,只怕到时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只怕这种规矩也只有在这种社会制度下才能实行得了。
“擎天城是凡人的擎天城,那些修真者凭什么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要什么给什么?委员会已经**了,他们负了我们这些普通民众的希望,做了修真者的走狗,我们擎天城的城民们应该振奋起来,不屈的反抗,擎天城永远都是凡人的擎天城,修真者滚出去。”正行进间,廖靖华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年青的,同时了颇为激奋的声音,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在路边的一处小空地处,一名热血青年身前挂着一块大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怪字,好在廖靖华认识,上书,修真者滚出擎天城,而那青年就踏在一个木制的箱子上,挥动着双拳向围拢在他四周足有上千的普通人演讲着声音高昂,使得不同自主的随着他的话语起伏着心情。倒是个演讲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