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让大人去跟傅三小说，说她三番两次救了大人的命，大人他无以为报，决定以相许。”穆九越说越觉得靠谱，他哈哈一笑：“对啊，这主意真不错，我穆九果然聪明。”

“咳、咳。”卫昭听他二人越说越离谱，就咳嗽了两声，走了来。

“是啊。”穆九想了想又：“应该不离十吧，戏文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落难的小，英勇的公，郎才女貌，救命之恩，然后以相许。”

卫昭缓缓闭上睛，声音平静无波：“嗯，你们先下去吧。”

韩竟瞪大了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

等他二人走了，卫昭才睁开睛，他低下，用手探了探自己的亵里面，手一片燥，再一看床上，虽然有些，却没有靡靡之气，这才确信自己并没有伤害她。

“这也不难。”穆九：“她不以相许，大人可以啊。她不是帮大人治过好几次病吗？这一次更是凶险，勉可以算得上是救命之恩。”

卫昭闻言，收回了正要迈去的脚，：“我不去，就在堂屋里走走。”

要留三小一个人在屋里？”卫昭的脸已经恢复了冰冷：“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

卫昭声音低沉：“还有你，韩竟，以后你若见到我拉着傅三小的手不放，你一定要上来，把我的手拿开，不能放任我这样冒犯三小，记住了吗？”

“是。”

“拿不开你就打醒我，打不醒你就拿刀来。”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温柔：“总之不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我伤害三小一分一毫，记住了吗？”

韩竟听了，就信服地：“说的也是。”

“…穆九哥，你说，这个法真的可行吗？”韩竟有些不确定：“傅三小看见夜行衣就会猜到是我们家大人的，她就会喜上我们家大人？”

“是，大人，我记住了。”韩竟应了，又抬起问他：“要是我拿不开呢？”

穆九不由自主从椅上站起来，神郑重：“是，大人，属下记住了。”

自打离开了辽东卫了京城，穆九就不再是卫昭的属下了，但是他一直称呼卫昭为大人，一直跟他住在一起，对卫昭的话，更是言听计从，此刻更是牢牢记住了。

“小来让我看看大人醒了没有，若是没有醒，就立回去告知她，不过大人已经醒了，我家小就不必再换药了。”李护卫：“另外，我家小让我带一句话给韩小哥。”

“你这孩！”穆九没好气：“戏文都是据真人真事的改编的，比如那杨家将、呼家将之类的戏文都是真的。”

卫昭请李护卫坐了，然后又问：“三小让你来找我有何事？”

卫昭：“请来。”又：“韩竟，你亲自去迎迎。”

韩竟却不相信：“那只是戏文啊，都是人编的，应该当不得真吧？”

睡了很久，他就想站起来走走，就穿上衣服鞋下床，才走到门，就听到穆九跟韩竟两个人坐在庑廊下闲磕牙。

不一会，韩竟领了李护卫来见卫昭。

韩竟心一凛，与穆九对视一，双双应：“大人，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妥当，以后不会了。”

“卫大人。”见卫昭已经醒了，李护卫神有些放松，他笑着给卫昭行礼：“大人已经醒了，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可是，傅家三小毕竟不是戏文上弱弱地姑娘，她是神医，能妙手回，起死回生，他应该跟戏文上的人不一样吧。”韩竟担忧：“万一她没有喜上我们家大人，该怎么办？大人昨天救了她，她今天来了，本没有以相许的意思呢。”

韩竟歪着，想象自家大人滴滴羞答答跟傅家三小说要以相许的样，不由恶寒起了一层疙瘩。

几人正说着话，门房来报：“隔傅家来了个人，说是奉三小之命来看看大人情况如何了？”

那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好像被碰了逆鳞的龙，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穆九觉得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在辽东卫浴血奋战，砍杀蒙古鞑时候的冷意。

他长长地松了一气。

穆九就觉得傅三小真是大人命中的克星，不什么事情，只要搬她，就屡试不。

两人没有想到卫昭会突然来，讪笑着站了起来：“大人，你怎么来了，傅三小说你要避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