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的射线法术,轰然消散在半空。
点点灵光碎落于地,在这深洞空间中却显出一种凄厉的艳色。
叶青篱直直迎上射来的两道灰色灵光,心口正正被击中!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响,便扑到在已经半干的小沼泽上。与此同时,失去了主人控制的神意索也暗淡下了灵光,啪地跌落在地。
终于打到了对手的灰鼠分毫不作停留,一纵身就跳向叶青篱,张口要去咬她的脖子。
一呼一吸,一纵一跃,一张口间,忽然有锐利锋芒一闪!
原本伏地的叶青篱反掌对着灰鼠脖颈划过,掌中藏着的碧水刀一划一绞,以一种几乎超越极限的速度斜切过灰鼠要害。
鲜血嘀嗒而下,灰鼠的眼睛睁大,灰色灵光再次在它眼中闪动,却再也没能放出攻击。
叶青篱早就计算好了时间,自然是要赶在它法术再次发动前将它解决,又岂能让它在关键时刻有反击的机会?
喘息了片刻,她快速起身,伸手放出一个凝水术将自己身上的脏污冲去,然后一边运动灵力蒸干衣服,一边就提着那只灰鼠直往原处奔回。在她的左边心口处,却有一片外衣破开了极细一个洞,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原来早先在灰鼠的腐蚀射线即将击中她之前,她便从储物袋中取过一枚令牌挡在身前。
这枚令牌是当年她和陈容刚从五行台出来时,陈家所赠。当时只说这令牌持有者乃是陈家贵宾,在陈家所属的御枫号购物能得优惠。但叶青篱一贯不乐意同陈家打交道,所以收在手中从未用过。
况且陈家当时碍于面子给她这令牌,也不见得就有几分真心实意,后来再经历过众香国那一段故事之后,叶青篱也就更加不会去自讨没趣了。
但这御枫令的铸造材质却最少达到了黄级二品,在适才生死一线的时候,叶青篱手头没有其它可做防护的高级物品,取来此物做挡也是无可奈何。
她边走边暗地里苦笑,从前认为自己在筑基期内怎么也算个高手,此刻看来却是井蛙观天而已。颈边的伤口却依旧有些麻木,也不知道那灰鼠爪子上带的究竟是什么毒,居然直到此刻还未发作,反倒是为她止了血。
一路胡思乱想减轻压力,等叶青篱到得下层山洞的水池边时,却不见萧闲踪影。
而她手中灰鼠颈上细薄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血液渐渐凝固。
“萧兄?”叶青篱轻喊了声,洞中有些微回音,却无人应答。
“萧兄,我这次失误了,没能活捉这妖兽。”她又道“不知刚刚死亡的鼠类妖兽能不能用?”
萧闲还是没有回答,叶青篱左右一看,干脆往铺满了天音窥虚耳的那条通道寻去。
虽然以萧闲的听力,即便是在那里头也不可能听不到她在外面说话,但除了这个方向,叶青篱也实在想不出他还能到何处去。
行得片刻之后,没见萧闲声息,叶青篱却先听到了小耳朵们传来的各种声音。
“叶青篱的修为居然涨到筑基后期了!”
“她不过十七岁,被惜花宗萧闲掳走,居然修为大涨…”
叶青篱的脚步顿时止住,心中瞬间涌上千般难言滋味。
我是爆发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