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江南上决定中止这个话题，他对门外的狗娃大声震喝：“快来！”

玉馨看了他一没回答，发现莫江南找了张凳坐下之后赶跑过去，捉住莫江南的肩膀。

莫江南轻咳了两声试图引住狈娃的视线“能否吃得了苦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说得清楚的，我还要告诉你一旦修炼之后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你就都不能去享受了，而且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不怕吗？”

一句话都要解释半天，而且要一个一个字去解释，解释完之后再一倒装狗娃又听不懂了，这完全没办法嘛，功法不懂还有得说，莫江南又哪里有时间教他认字。

狈娃现在充其量也就小学到初中的文化，而且这还仅仅就语文来说，让他看看武侠小说或许还勉，但要让他理解人的经脉构造就不太可能了。想起将来要抵御心必须悟那些玄之又玄的天，更别提莫江南那些研究级的理论了，莫江南大成了三个。

莫江南，他对这样的豪言壮语反应不大，不过又一次他觉到了无家无业、无依无靠原来也是有着大好的。当然这对莫江南也有好，这狗娃要真的还有什么社会关系他也不方便实验品，许励那是半修炼莫江南的功法，而狗娃可以从开始，这下可以观察得更全面一些，可以从到尾完完整整地证实莫江南的设想是否正确。

当下莫江南就对狗娃介绍了一些修真界的基本知识，和修炼的基本理。

“不要，我明天想想办法。”莫江南一脸的尴尬。

他这才发现门外的狗娃基本已经变成雕像了，睛直勾勾地看着玉馨一眨都不眨。

“这样不行！”莫江南长叹“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学什么修真，最需要的是念书。”他挥手阻止了狗娃的反对“明天开始你就念书去，小学初中的课程买书回来先自己学。”

“不怕！”

“这也不是嘴上说的，就象今天那样，可能你本事还没学好命就没了，那个士不也是一本事吗？可就是眨之间他连命都没有了，所以你要想清楚。”莫江南严肃地说。

“今天了什么事？”玉馨停下手里的动作问。

“经脉？”“真元？”“炼气？”“…”莫江南这才觉到教育一个人是多么难。

“说过多少次了，平时要注意收敛自己的气息。”莫江南语重心长地教育着玉馨“要知普通人本就受不了你这样，长得漂亮和难看是两个极端，都容易把人吓坏的。”

“我想清楚了！”狗娃忽然很认真地说“在村里这十几年，我没爹没娘的，日熬得一天就象一年，别人怎么看我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就觉得这十几年都没什么事，再这么下去我还是成不了什么事，这样活着没意思，所以我想学些本事，不想和以前一样。”

“再穷也不能穷教育！”

难怪有消息称庙里招和尚也要文凭。

“我能吃苦！”没等莫江南话说完狗娃上表态，睛却是还看着玉馨。

“是不是仙女的问题以后再讨论，现在我先问你几个问题。”莫江南大金刀地坐在那里，很有一派宗师的风范“你想学那些神仙的本事，就必须先修炼，修炼可是一件很苦的事。”

“可是…江南哥哥。”玉馨在他后面犹豫“我们已经没有什么钱了。”

“什么是内丹？”狗娃的睛里一片茫然“丹是什么东西？”

在玉馨收敛了气息之后狗娃的状况好了一些，他的睛还是盯着玉馨没看别的地方，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门，来之后他对着玉馨无比真诚地问：“是仙女吗？”

“别打岔。”莫江南威风地板起脸。

往里走。莫江南走公寓里才发现不对，回喊：“狗娃，站门外面什么呢，快来。”

玉馨象是故意妩媚地一笑：“那你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