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的爱女云施一月前嫁给原岐殿下,琴瑟甚谐,不料那个虞姜妒忌云施受宠,处处寻机让云施难堪,云施昨日回来向老夫哭诉,老夫为此闷闷不乐。”
虞姜是原岐的结发妻子,也就是虞媚儿的姐姐。
铁昆仑试探地问:“那么司空大人的意思是——”
司空太济压低声音说:“想个办法让虞姜生场大病,最好是病重不治,不知铁将军有没有办法?”
铁昆仑迟疑了一下,答道:“司空大人有命,小将敢不尽力,待小将好好筹谋一下,总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好。”
司空太济微笑点头:“好,你也知道老夫是恩怨分明的人,这事就说到这里,我们且回前厅饮酒去。”
二人起身刚出了八窗轩,就听到有人叫道:“司空大人,铁将军在不在这里?”
司空太济面色一沉,喝道:“不是说了不许打搅吗!”
那人说:“大人恕罪,是世子急召铁将军,说逆贼原澈逃走了,要铁将军立即点兵四处追查。”
司空太济惊道:“什么,原澈逃掉了,老夫以为他必死无疑了,怎么竟让他逃走了!”
铁昆仑朝太济施礼说:“司空大人放心,原澈逃不了的,小将先告辞。”大踏步走了。
太济独自冷笑了几声,慢慢踱着往前院走去。
我从树上跳下,飞步拦在他面前,沉声说:“司空大人,你好!”太济看到我,大惊失色,脸上肥肉乱抖,就想开口叫人。
我一伸手卡住他喉咙,低喝道:“想找死吗?”
太济身子打抖,哀声说:“原澈殿下,这不关老臣的事呀,都是原岐和泰宜生一手策划的。”
我象拎小鸡一样把他那矮胖的身子拎到八窗轩,将他丢在椅子上。
庄姜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她这无影术真是诡秘,不知道原岐那种突然隐形的是否就是这种无影术?
太济惊恐地看着我们两个人,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我随手把轩中一张结实的红木椅搓得粉碎,意在立威,然后说:“太济,我问你几句话。”
太济头如捣蒜,说:“殿下请问,殿下请问,老臣一定从实招来。”
我问:“我父亲西原伯究竟是怎么死的?”
太济回答说:“西原伯是病死的。”
“胡说。”我怒道“小心我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太济连声说:“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西原伯的确是病死的,那天我们接到军士来报,说西原伯即将回到凤邑,途中感了风寒,要推迟几天回来。原岐立即召见泰宜生和我商议,泰宜生认为西原伯回来后原岐的日子不会好过,主张在路上除掉西原伯,老臣是坚决反对的,原岐模棱两可,说先赶去见了西原伯再说,哪知我们赶到千寒城外五十里,正好遇到西原伯的车队,西原伯却在一个时辰前归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