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可能真是如此也说不定。”
玄问淡然的笑了笑,见谈修一脸的惊恐之色,又摇了摇手道:“放心!我不是怪你和你师弟什么。只是我这是在怪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教,门下被人渗透得如此厉害,还丝毫都不曾自觉。明明每时每刻都在防范着他们,结果一夕之间,却发现自己就连门派的战事,都决断不了。身边之人,几乎人人皆有可能。是他们地棋子。你说好不好笑?”
谈修一阵沉默,跟随着玄问。这一个月来,他已对掌教师叔口中的他们,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而只是这个月来的所见所闻,就已足够让他这样修行深厚的高位修真者,感觉触目惊心了。
“不知道谁可以信任,也不知道谁可以委以重任。我这三年来,实在是举步维艰啦!”
玄问也没功夫去看谈修的表情,而只是定定的望着下方,城堡前那个即将完成的法阵。“这血河阵威力虽然不错,若是放在几年前的时候,我必然也会高兴得不得了。但此时此刻,也确实不值得欣喜。谈虚,你以后也是要继任掌教地人。你要记得,那些人的威胁一日不除,即使这血河阵的威力再强,只怕也保不住我苍茫道两千年的基业。门内有那么多的耗子在,哪怕我真正把当年的血河阵十二成威力重现,又如何拦得住他们在总部里面捣鬼?这次天阙门总部附近,既然出现了好几位真一大成,那么看来他们这次的目标,并非是我苍茫道。可是下次了?如果下次他们要针对的,是我们,那又该如何?”
谈修皱了皱眉:“师叔,三年前那些鼓动造谣,逼使掌教决策南下之人,如今基本已差清楚。而三年来,一些表现异常的门人,也早在我等监控之中。若是下决心动手清晰,未必不能还我苍茫道一个朗朗清空。”
“这个我知道。不过!投鼠忌器啊。”
玄问摇了摇头,一声苦笑:“三千六百年前,雄据三国地黑狱门崩溃于一夜之间,到底原因如何,至今都是个疑案。还有九百年一期的大劫,原因也是不清不楚。我只从你师祖那里知道,此事应该于那些人有关。不过他们的实力到底如何,又以何种方式聚敛财力和培养人手,都是一概不知。我曾命控鹤堂,以及一些亲信弟子,秘密着手追查,结果全都是没查出这个组织的存在。而现在,偏偏门下,又被渗透得如此厉害。贸然动手,只怕我苍茫道,又将是一个黑狱墟。”
“师叔,我觉得----”谈修一阵沉吟:“若是能和其他诸派联手,大事或能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