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一咬定药汤沒问題，哀家一气之下，说药汤沒问題就让她喝下去，结果那御医一将剩下的药都喝了！”

“只是皇帝喝过药之后，有个小厮主动将剩下的药汤倒掉，他动作慌慌张张的，哀家当时多了个心，让他将药碗放下，将剩余的药汤留了下來。”

“太皇太后在信上只说圣上染急病而亡，是怎样一回事？”

“应该不是他！虽然立场敌对，但肃王始终不曾放下对先皇的兄弟之情，因此，凡事都留有余地。谋害圣上，这样的大罪，他又如何能的來！”太皇太后说，嘴边的笑容愈发苦涩了“呵！但是他手下却不乏想要两者彻底决裂之人。而这些人里，有能力到且事后不怕肃王怒火的人，想來想去只有一个…”

“都在！皇帝宾天之际，哀家就将这些都封存起來了！”太皇太后当即令人将当日煎药的呈上來，让豫王妃一一检视。

若只是说辞，为取信众人儿到这个程度，也未免太过惨烈。

太皇太后：“他只说是因为皇帝生病，所以心神不定。现在人被关着，要带來盘问吗？”

“结果怎样？”豫王妃问。

吧？”

两人规矩见了礼，屏退所有侍之后，太皇太后像个孩一样哭起來：“哀家对不起你！你那么千叮万嘱…”

这时候，不是更应该询问瑞晗她为何要这样吗？豫王妃想到。

许久不见，太皇太后苍老了很多，如玉一般的脸孔变得苍白消瘦，七十多岁的年纪了，满都是白发。让豫王妃看得心里发堵。

“应该是因为时间迫來不及仔细查看收拾。太皇太后可还记得先皇登基之前的事情？”豫王妃说“这分明是和上次一样的手法！”

“这个砂锅的底未免太厚了些！”豫王妃突然沒沒脑地说了一句，他伸手敲了敲“听声音，还是中空的。”

“不查问元凶了吗？”豫王妃问。这样轻描淡写地决定旁人命的女人，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太皇太后吧。

“太皇太后说的是肃…”

“算了，皇帝已经驾崩，现在说这些已经是枉然！就将那些太监杀了算了！”了泪，太皇太后幽幽的说。

听到这里，豫王妃不由得呆了：“你说瑞晗…”

太皇太后不解其意，愣愣地望着他。豫王妃站起：“虽然摸索了半天也沒找机关所在，但是…”

新皇帝登基的日定下來之后，也确定下太后垂帘听政的政策，豫亲王府却传消息，豫亲王得了失心之症，发狂杀了府里所有的侧妃侍妾。

“是啊！”太皇太后地说“正是瑞晗！…哀家只是不懂，她要谋害圣上，让肃王继位，玄鸟在的时候便可到，为何非要等到现在？而到來，还不是肃王登上宝座！”

“太皇太后请看！”豫王妃说着，举起砂锅往地上狠狠一摔，砂锅碎裂，下面果然有一暗格，暗格之中虽空无一，但仔细寻找还能看到残留的一些细小碎末。

第二日，豫王府便上表，恳请免去豫亲王所有职务，令其安心静养。虽然有心人都怀疑这不过是豫王暂时退权力斗争的手段，不过，各方势力的线探听到的消息却是豫王确实浑是血地砍死自己全侍妾，形状疯癫地割下她们的颅。

太后准了豫亲王的奏折，豫亲王妃代替豫王朝谢恩之后，又去后拜会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说罢，见豫王妃低不语，接着说：“哀家当即审问替皇帝开药方的太医，但是结果药方沒有问題。当初皇帝喝药之前，也让人试过药。药渣也验过，同样沒有问題，煎药的时候，哀家亲自在旁边看着，也沒人能手脚…”

豫王妃坐在太皇太后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直到后者哭够了，不好意思地抹着泪。

豫王妃皱起眉：“太皇太后，若真是有人想要加害先帝，又怎么能可能真的在药上动手脚…”

“那阵皇帝胃一直很差，也沒有神，太医诊断说是慢脾风之症，开方煎药，到了后半夜，却见不大对，皇帝好像不过气一般，浑冷汗，沒等到太医过來就咽气了！”

停顿片刻，豫王妃接着问：“那个太监的底细太皇太后可是调查了？”

“不必了！”豫王妃说“那日煎药的还在吗？可否让臣妾一观？”

太皇太后愣住了，她的思绪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个为自己儿谋划皇位的夜晚，那时候的她又如何能想到，多年后自己的儿也会被人死。

太皇太后说到这里，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豫王妃心知他还有活沒说。

太皇太后苦笑一声：“这个，还用查问吗？”

五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