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有限和无限

“没有吗？”辉夜扎着自己闪亮的yan睛，一点也不回避的跟九命的视线针锋相对着。

“你觉得会有吗？”

“那是因为妾shen的心态好，shenti也是实打实的年轻mei少女。”

辉夜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两gen纤细的手指对着九命的双yan比划了一下“绿发shen上倒是看到过…”

“。啊。”九命摇了摇tou，或许辉夜活得比。长久，但是论起经历的话，绝对是。更加的坎坷，而辉夜，曾经就是月之都的公主，之后就算是被liu放到了地球，那日子也是在他人恭维中度过，至于以后…以后永琳已经找到她了，还能差到什么地方去？

九命还真就不相信八意永琳平日有事没事，就跟下雨天大孩子，闲着也是想着，没事就去nue待一下她。

“我们去围观下？”

“那就去呗。”辉夜想都没想的就同意了。

结果真到了那一天九命反而失望了，因为到了那里之后连所谓的教祖的本人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一段事先录制好的视频而已…就算是其他方面的事情也都是这里的教众解决应对的。

“好吧，总归有些让人失望。”辉夜摇了摇tou，兴致不怎么高的说dao，关于这里︽，。。的教义她可以说是从gen本上就提不起劲，开玩笑，不guan怎么说曾经也是月球人，哪怕是到了现在也不可能对地球上的宗教gan兴趣“你有什么发现吗？”

“恩…距离这里不远chu1有个看起像废弃的小木屋。”九命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有个地下室。”

“过去围观下？”

“…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个老太太在那里而已。”九命yan睛盯着依附在上面的隙间说dao“活不了太久的样子。”

“什么样的？”辉夜勾了勾手示意九命将tou低下来，他也想要看看。

九命挥了挥手，一dao细微的隙间开到了她的yan睛前方，看到了隙间对面的那个老人。辉夜扬了扬眉mao“唔…怎么说呢…她跟这个宗教的教祖很像，就算是容貌改变了，yan神总不会错的。”

“…那这个呢？”九命指了指不远chu1屏幕上的女教祖。

“切，说不定她也是个契约者，能够改变外貌呢。”辉夜撇了撇嘴随口说dao“不过再怎么伪装，一些本质上的差异还是不会改变啦。”

“改变容貌的契约能力吗？”九命点了点tou，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不过既然她会选择这么zuo。也足够说明对方不是一般的契约者了，至少…一般的契约者是不会干这zhong事的。

“嘿嘿，还说什么契约者被普通人排斥，妾shen看啊，gen本就是契约者自shen的能力不足。”辉夜轻笑dao“就像是这个教祖，她麾下的教众可都是普通人吧，不照样相chu1的很好。”

“那是她的shen份没xielou吧。”

九命有些不确定的说dao。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契约者的问题。妾shen觉得契约者都是jing1神病，普通人的条条框框约束对他们没有一点用chu1，只会遵循他们认为的合理xing。”

“说起这个，我们不也差不多嘛。”九命想了想才说dao。对普通人来讲需要自我约束的条条框框，对他们这类存在也没太大的意义。

“差太多了，就算是没有约束，你会没事的时候为了一些利益作chu不想zuo的事吗？”

九命耸了耸肩。显然不会。

“那不就行了，你不会这么选择，契约者可不见得不会呢。说白了就像是机qi和人的区别，机qi只会选择最合适的路线，而人则会因为当日的心情啦想法啦甚至一些遭遇的影响而已zuochu改变。”

“所以说跟普通人合不来虽然有人类本shen的问题，契约者的问题也不小。”辉夜摇着tou说dao“想要调和的话，很难很难呐。”

人类有自己的私念，契约者的思维又和正常人的诧异太大，就像是一个人面对暴力时，那个人可能会选择报警，反抗，但是杀人的选择肯定是放在最后最后的。

可是换成契约者的话，果断以最后最后的选择当zuo首要选择永绝后患，哪怕不是首位的也会是前几个选择中的之一，不要命废掉对方也很正常，免得对方怀恨在心事后选择报复给自己找麻烦。

契约者的想法并不复杂，只是选择合理的‘正确’，而且还是以自己为主要的，正式因为这样才让契约者显得无视法律之类的因素，也被普通人排斥惧怕。

不过说起来有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