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刀一般,常伴你左右!”潘金莲笑道。
“不要像佩刀,那佩刀是从贼头陀那得到的,杀气太重,不是一般人能抵御,便像那匕首吧!”
“藏在你靴子里么?”潘金莲吐吐舌头。
“对了,我的脚是臭的,不能藏在靴子里,哈哈哈,真怪,为什么你的脚却是香的!”
“呸!不准你说那个!”潘金莲又低下了头,她久久才说道:“那我以后都留在你身旁,你不要厌倦我就可以。”
“自然不会,你以后便跟在我身旁吧,吃饭跟着,喝酒跟着,睡觉跟着,洗澡跟着,上茅…。哈哈哈,那个不能跟着!”
“才不要,什么睡觉洗澡都跟着!”潘金莲是芳心大喜。
武松替她敷好药,脱去身上的脏的衣裙,扶她躺在床上,柔声道:“你好好睡一觉,我待会便去跟他们喝酒。”
潘金莲用小手刮刮自己的俏脸,调皮道:“方才才说处处都带着我,便是片刻后,你自己却要离开了。”
“对了,是我食言了!”武松尴尬的笑道。
“我就爱看天下闻名的打虎武松,如此的尴尬。”潘金莲侧着身,从被窝伸出双手紧紧搂着武松的一条手臂,过了一阵,才说道:“二郎,你吃完酒之后,到快活林替我把衣物都拿过来,不然今晚便没有洗换了。”
“那些都不要了,待会我给你出去买过新的!”
“哦!”潘金莲不会违拗武松,他说不去拿就不去拿了,只是心中扭捏道:“你去给我买过新的,只是里面的衣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买?哎,估计他是不会买的,只是胡乱买了外面的衣裙,但里面的衣物也不能不换啊,怎么办呢,嗯,有了。”
“二郎,待会吃酒,你顺道跟叶孔目说一声,我有点话儿要跟小烟说,让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过来一下。”
“给她做媒么?”武松笑道。
“哎呀,我差点忘了那事,方才唐牛来过,也没有跟他说。”潘金莲说着,把手伸进被窝,拿出一个紫玉钗“你看,又回来了,是二娘姐姐给赎回来的。”
“原来唐牛的当铺是施恩开的,张青大哥是施恩的结义哥哥,他们夫妇二人在牢城营安平寨,姐姐赎回来是假,估计是施恩吃了哑巴亏!”
武松笑道,本来江湖中人重义轻财,可施恩对他没什么好感,断然不会为他轻了一千多两的银子,自然是碍于孙二娘的面子了。
“哈哈,金莲,紫玉钗回来了,这便叫剑合钗圆,你可知道,我到番邦的时候,这可是戏台上的一个戏宝,其中有一句我还记得,叫‘权势尽看轻,只知爱情重,与你做过夫妻胜梁鸿。’,我是江湖名声看低,只想跟你做夫妻!”
潘金莲大喜,可也不解道:“为什么做夫妻要胜过梁鸿?他是谁?”
“‘举案齐眉’你知道么?”武松穿越前酷爱国学,自然深谙典故了。
“这个自然知道,以前在大户家,凡是有婚宴喜事的,宾客总是说一句‘举案齐眉’,大概是好话,就不知道怎么说来。”
“其实梁鸿是汉代人,他的妻子叫孟光,在《后汉书》写到‘梁鸿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说这梁鸿,每次回家,妻子为他捧来食物,那盘子总是到了眼眉高下,刚好挡着了自己的视线,说明自己不敢仰视丈夫…。”
“为什么不要仰视丈夫?”潘金莲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