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要，都已经那么久了，而且也过去了。”她又说∶“当时觉得这里很漂亮，但上来了几次后就觉得一次不如一次。”

台北的夜景没有五光十，大份只有金和黄，而且比较平面。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里可能会哇一声，但看台北的不会，心里比较平和，不会有香港的灿烂觉。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时就开始睡。开着车在羊小上走，看着烦杂的台北慢慢离去，万家灯火渐渐程现在底，打开窗呼一下清新的空气，明后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轻松，刚刚品尝了一客上等排，老婆又不在家，那觉真是千金难寻。

这次来则是开着轿车，听着柔和的音乐，不用再吃满脸灰，那时还是清明时份，要骑车上山也是满冷的。

来这里可以看看景，没话说也不大要。你跟小文以前都去那里？”我说∶“以前刚认识时我们在国晚上会开车到公路，看大卡车经过。”

大家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样，当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在车里聊起来，一聊就从两聊到第二天早上，那只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之前我跟她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我∶“那为什么你一年多没有来了？”她∶“越看越大不如前的东西，再来又有何用呢？起初只是来了，但没有觉到很开心，之后简直就是讨厌来。

回想起来并不是因为自己外表如何众，不过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不知为什么，自从学生年代开始很多女生都喜跟我讲心事，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熟的。就好像老婆小文，当时我只跟她见过两次面，每次都是一大群人的那。

她∶“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来这里是为了看夜景。久了之后，来这里只是因为没事才来。因为大家没话题了。

心想我也是幸运的一群，这些日过得还不错，不过以前来都是跟女朋友，这次却是跟老婆的朋友，心里虽然觉有怪，但也有刺激的兴奋。

可能因为这样，在香港山看不见几对情人，但明山却是情人幽会圣地。刚刚恋的灿烂觉不能为侍多久，之后的平和觉才是持久之。明显的是台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来得丰富得多，灯火通明，虽然是假期前夕。

离开台湾留时，跟女朋友来的。当时还是骑机车，到了山上已经满脸灰。

小柳带我走到山边向下看，这几年来因为经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明山的还多。香港夜景迷人在于它的五光十，低有别，中间隔了一条海港，看起来好像一幅画。

人家说台北生活如何多姿多采，但来来去去都只不过去那些地方∶明山、猫空、海边…”我∶“其实最主要是陪你来的人，地反而是其次。”

过不久就到山，我把车停下叫醒小柳。她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腼的说∶“到了啊。”明山不只路改了，连山上景也改变了许多。

但时间尚早，约会人还没现。我们坐在草坪上聊起天来。我问小柳∶“为什么今天会想到来这里？”她说∶“因为已经一年没来了。突然想起这里来。”

她吐吐不绝的说她的情史，意思大约如下∶“我第一次来明山是初恋是候，第一次不敢单独两个人来，小文也有来。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小文以前的事。”

瞎扯了一下，她开始对我说起心事。自问自己总算有女人缘，从学生开始到现在快结婚，虽然说不上百战百胜，但胜算也超过50％。

更不要说有小柳妞曲着睡在我旁边，她穿着上班的装裙。大份大都来，虽然对我来说略嫌丰满，不过大致上大小明细有致，没有萝卜。她丰满的大使她的裙觉上好像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灯下看，很是媚人。

我问∶“为什么呢？台北的夜景应该是越来越丽才对。”她∶“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同一个人上来两次。有一次我还带一个快30岁才初恋的男生上来，想起也有丑。无论景怎么变，在我心中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最。”

为了就是那么多个在咖啡室听女生说故事不眠的晚上。我问小柳∶“你好像对这里有很多回忆。”察觉到今晚又要当听众，我本能的又扮起听众来，问她一条OPENEND问题，好让她发挥。

如果要把这么多年来听过的故事写下，我想可以写一本书，虽然当中很多都忘记了，很多也是很老。可能因为这样，我喝咖啡喝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