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骗人吧。”卓明雪闻言却有些诧异，挑起眉说“外祖母最喜的就是小姨，这日…她怎么可能提前离开本家？”

江序然控制住她的，看她着泪却又舒服得控制不住表情，忍不住笑着俯下，很轻地咬了咬她漂亮的鼻梁。

“这事情，永远都不是你想停就会停的，就像现在，只有我满意了放过你，一切才会结束。”“不…不可能…”陆情真咬着牙，很快压下了间暧昧的，她近乎绝望地意识到江序然的说法或许才是真相，而这真相毫无疑问足以让她崩溃。

“明雪回来了？”通话还在继续，一旁江序然却像是并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用指尖绕着她和陆情真缠在一起的长发尾，朝卓明雪说“你要是再晚回来，我就要带她走了。”

陆情真这下几乎清醒了过来，即便情和快仍旧让她止不住地咽颤抖，可神上的打击和受辱却终于迟迟浮了面，让她着泪再一次挣扎起来。

“您…什么时候回来？”这已经是陆情真在整段通话中第三次问这个问题，考虑到前两次都被安怡华直接忽略，下她问过后就继续说“我很想您。您要回来的话…我可以提前去接您。”

“可以。再过几天，你当然就会见到她。”江序然毫不在乎地任由她着泪哭诉，只是伸手拨开了陆情真脸颊上的长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织着痛苦和愉悦的表情。

两人间的通话并没有外放，沉默中，陆情真安静地听着安怡华的回答，好半天过去，最终就只是“嗯”了一声，神郁郁。

“讨厌。”卓明雪站在两人前，闻言神态半嗔地说“不可以带走她，情真这些天要陪我的。”说到这里，陆情真就被卓明雪伸手捧住了脸，一时不得不抬看向她，握着手机再开时语气就染上了些许焦急：“不是的…只是真的很想您了，之前的事，非常抱歉。

“还有几个月会结束？”江序然闻言却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时更加用力地碾着她的私，着她失神地迎来连绵。“漂亮小猫，你几乎都已经被我们所有人过一次了。你以为…这是你想结束。就能时结束的事吗？”

“我不要…我不要…让我见安怡华、让我问她…”陆情真被握着腰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即便舒服得浑直颤，却也还是持着不松。

“但是现在…我要让你在这里被到失去意识为止。”江序然说着。就住了陆情真的下腹，得她几乎失禁“…准备好了，就继续吧。”她说完，便不再回应陆情真的任何声音。

月我和安怡华就会结束…呜、哈啊…你停下、你停下！”

您可以原谅我吗？我不会再那样了。”卓明雪不知她和安怡华在聊些什么，但看着她说话时无神的目光，一时也能猜到是她讨不到好的话题。好半天的沉默过后，陆情真终于再次开了：“嗯…我会的。您能早一些回来的话，我一定会的。”

陆情真的声音很轻，语气却相对定…她不好太地让安怡华尽快来接她，一切情绪都只能拐着弯地表达。说话间，她垂在膝的手不断碾着裙面，微微焦虑地用力皱了那布料。

＊＊＊安家本家聚会的第一天结束后，卓明雪提前回到了市区。当公寓大门被打开时，前陆情真正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江序然怀里，握着手机和安怡华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