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没了靠山倚仗,处处受制于人,忍气吞声,终于认识到了实力的重要。但他享乐惯了又不愿苦修,就将希望寄托在法宝之上。这才想起了那许久不曾见面地妹妹。多方寻找打探,终于让他找到了明娘,且知晓她正在连化一样宝物。多翻索讨不成,这才动了偷盗之心。却没成想眼看就要得手,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都市一奶同胞,米鼍心思精明,可那明娘也不傻。立时就听明白了他地意思。心中讥笑:“哼!米鼍这不知长进的东西,除了能算计自家妹妹,还能干什么!”不过眼前困局却还要解决,若让她放弃二十多年地心血,是无论如何也不行地。道:“这位道友,你我皆是修真求道之人,本当上体天心,修身养心,若是形同强盗。岂不自毁道心,日后应劫悔之晚矣啊!而且此物虽然有些异处,但其中所藏到底为何物,却还不曾知晓。明娘穷尽二十三年功夫,也未能将其开启,难道道友只为了一种虚无缥缈的可能,就要做下损人害己之事吗!”
徐清忽然一笑,道:“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齿,句句切中要害。有理有据,仿佛我若不听,就是自毁道基了!”
明娘也看不出对方情绪,不敢松懈,躬身道:“小女子见识浅薄,不敢妄自评判他人,肺腑之言,若不中听,还请见谅。”
徐清不置可否的笑道:“在下徐清,今在峨嵋山凝碧崖修行。醉道人便是我授业恩师。”
一听对方竟是峨嵋弟子,三人皆露出惊骇之色。要说峨嵋派的声势,在修真界中谁人不敬让三分,更何况是他们三个无名小卒。而且这里距离凝碧崖不过百里,须臾可致。刚才米鼍还打着三人围攻,以多打少的心思,现在只剩下了一副苦瓜脸。
明娘微微一惊之后,却不卑不亢。道:“原来是峨嵋派的道友,明娘这厢有礼了。峨嵋派乃是天下魁首,正道仙宗,道友为何行此强人之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于贵派不利吧!”
徐清乍做恍然之态。瞟了一眼旁边那二矮,笑道:“道友倒是提醒我了。这等抢夺宝物之事却不能传扬出去,岂不是给我峨嵋派抹黑!”
看着徐清阴翳的眼神,米明娘三人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而徐清看见对方如此紧张,反又笑道:“米道友,刚才你也说我等修真之人要顺应天意,不可执意妄为,难道你心怀执念二十余年,至今还不肯放手吗?”
明娘顿时骇然变色,其实她又怎会不明白此言之意呢!世上诸事并非全靠毅力和坚持就能成功,有时也不得不将自己地命运交给那虚无缥缈的运气。要不怎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法呢!刚开始明娘锤炼那石函也是半信半疑,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宝物。但那石函越是结实,就越增加了他地信心。但时间久了她也心生动摇,曾经数次想过我就再烧它一天,若还不能打开,所幸就放弃了吧!但到了第二天,看着那依然故我的石函,明娘又想我就再烧一日,都已经坚持了这些年,万一就差这一天,岂不是错失良机!就这般翻来覆去,明娘就在放弃与坚持之间徘徊,甚至久而久之竟成了心中的执念!其实就算修真之人意志远胜常人,二十多年如一日的坚持也绝非易事,若没有近乎病态的执念,又怎会到了今天!只是明娘平时连个说话之人都没有,又怎会有人提醒她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