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只是如果,什么都不是现实。能把钱东照顾好,让他好好长大成人就行,这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希望和动力。如果没有钱东,她也许早就选择了死去,不论什么办法,一定会达到目的。
正因为是儿子的存在,让她失去了死的勇气,多了几分生的希望和理由。在将他带到八个月大的这个过程里,冯雨瑶不止一次受到殴打,男人只要喝醉了就一定会找她发火。越来越深的恨在心里积累,完全将钱文勋拒之千里。在她眼里他完全就是个畜|生,一个没有人性,不通人性的牲口。
钱文勋今天又喝醉了,也许没醉,但他总是在冯雨瑶面前凶巴巴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好久没有发泄他的兽欲了,一进门就将女人按在地上,全然不顾还有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在旁边。
“不要碰我,你个畜|生。”,冯雨瑶努力地推着酒气熏天的男人。
“是我女人,天生就是让我压的,还不让我碰?就碰给你看。”,钱文勋重重地压着她,撕扯她的衣服。
“你个没人性的畜|生,有本事就弄死我。”,冯雨瑶抗争着,不让钱文勋得逞。
别看平时他懒得要死,但这个时候却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冯雨瑶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于是她猛然在男人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钱文勋啊一声惨叫,从地上弹起来,但马上又俯下身重重地扇了她几耳光。嘴里大声地骂道:“以为你是什么?不就是个女人吗?把你带回来是干什么的,是供着吗?不识抬举的东西。”
“就是不让你碰,打死也不让,你就等着吧!”,冯雨瑶没有哭,只是气愤。
“你以为你多高贵是吧?还不让我碰?”,钱文勋对着地上啐了一口,指着冯雨瑶说:“装清高是吧?别以为你过去那点破事儿我不知道?”
以前有男朋友的事儿他知道,但其它的事儿就连郑蓉都不知道。那他还能知道什么呢?于是她大声地问:“你知道什么?过去怎么了,有男人,那你还是有女人?”
“我是有女人怎么了,我愿意。可你呢?你做什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在老|子面前装正经是吧?”,钱文勋恶毒地说。
“我怎么了,你意思是我不正经了?”,冯雨瑶大声质问钱言勋为何有此一说。
“一个在宾馆坐|台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钱文明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话,难怪在钱家人的眼里,从一开始就那么的怪异。就连钱文明也一定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不会对自己的堂弟儿媳妇做出轻薄的举动。
“放你的狗|屁,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去过我上班的地方,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没做你想的那些龌龊事,你不要血口喷人。”,钱文勋这是欲加之罪,一直都把冯雨瑶当成一个卖||身坐||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