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月未能成功。于是,妄月只好将目光投向了红衣,这个刚刚还在上官青玄的怀里面,被迫承欢的女子。
一时之间,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诡秘的尴尬之中。看热闹的上官青玄,见红衣和妄月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更为强烈的恶趣味,开始指挥大脑。
“怎么,妄月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上官青玄一手掏出另一块雪白色的丝帕,擦着修长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说出来的话,锥心刺骨。红衣从来都知道上官青玄是残忍的,无疑官青玄的每一次残忍,都没有这一刻的彻底。
妄月深吸一口凉气“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妄月虽然垂涎于红衣的美色许久,但是毕竟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知道上官青玄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成效。只可惜的是,妄月和红衣一样,都不是那么轻易地就束手就擒的人。
“还是,红衣对于本尊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上官青玄侧身,将红衣脸上还没有退干净的红潮看得真真切切。哼,这样一个尤物,倒是便宜了妄月了。
红衣身子直挺“属下自然是不敢。不过今日非同寻常,若是主上高兴,他日赋闲之时,红衣不介意与妄月大人为主上表演一番。”红衣说这番话的时候,不卑不亢。可是在场的上官青玄和妄月都是清楚的,她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让自己这样平静说出口来。
妄月深知此刻要是自己再为红衣的话语投上赞同票,只会是彻底地惹怒了上官青玄,索性就偷偷地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膝盖,继续保持沉默下去。
上官青玄的食指在长椅上来来回回摩擦着,有这样一双漂亮的手的男子,却是把人送往地狱的恶魔。上官青玄自己也觉得确实是心急了一些,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越是不能够容忍,会有丝毫的差错发生。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上官青玄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已经是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好不容易等来的这一天,也曾为此忍受羞辱和质疑,所以就算是这时候他猜错了红衣和妄月的意思,也要斩立决,将苗头掐灭。
那些慢条斯理下来的动作,看在红衣和妄月的眼里都是触目惊心的。谁都知道,跟在上官青玄的身边,即便是多年,也不会有多好的下场。自身的利益和荣耀,对于上官青玄来说,永远都是被排在第一位的,还哪里去管旁人的死活啊。
“这么说,二位还是在为本尊着想?”上官青玄的语速更慢了下来,几乎是一字一顿。
红衣和妄月都不免,被这句话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于是,那些埋藏在皮肤之下的惶恐和担忧,也就都开始慌不择路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上官青玄,就像是一只随时要扑起来撕碎相中的猎物的狮子一般。但凡是有靠近者,都会被之拍打到血肉模糊一片。
“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红衣和妄月齐声跪地。不过,妄月是一直都没有起来是真的。
上官青玄抖抖衣衫,优雅地起身“惶恐是真的,不过,不敢却是假的吧。”
跪在地上的红衣,微微地抬了一下眼,上官青玄那一大片的墨蓝色的长袍在眼前闪耀,上官青玄,这是谦谦君子才配得上的颜色,真是糟蹋在你身上了。“主上既然想看,红衣遵命便就是了。”
上官青玄好笑的看着红衣,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个人会玩儿出什么花样来。而妄月,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震惊表情,倒也是平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