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因为我掌握了些许你暂时尚未掌握的东西。”灰衣老僧笑：“你且说说，这滴

秦汉锐的察觉到，这粒珠正在自己与老僧的正中心，分毫不差，不由赞叹：“禅师当真好手段！”

“这便要提到我方才于你所说的了。”灰衣老僧缓缓：“你且说说，你方才将那一刀劈向老僧时，是什么觉？”

而后，自己劈去的这一刀，本没有劈在老僧的上，一刀之力，好似分为无数，散在一片浩瀚的空间。这个空间如此广袤，一刀之力又被分割成亿万，每一中的力量，已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是以，这一刀下去，便没有造成任何破坏与损伤。无论老僧，抑或是这汪浩瀚的大湖，更或者这片广阔的天地。

“刀法虽好，但你仍不解其中真义，是以华而不实。”灰衣老僧淡淡。

就在秦汉一刀劈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的察觉到。明明三丈外的灰衣老僧，形忽而遥远，忽而近在前。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整个人好似与这片天地为一，时而化为万千雨滴，时而化为浩渺烟波。时而化为湖中之，时而化为天之云。

“若是方便，请施主向老僧手一次，如何？”灰衣老僧轻笑。

两人回到舱中，秦汉率先发问：“禅师，我这一刀如何，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汉看到这里，心钦佩再度升起。他分明的看见，老僧双足是踩在湖上的。然而，无时无刻不在漾着的湖，却本浸不透他的鞋底。他的全无时无刻不在运动之中，与这片湖完全相溶，再分不清彼此。

“请便。”灰衣老僧缓缓，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宝相庄严。

“有如此悟，可见施主已经初窥天门。”灰衣老僧自顾自的说着，手指忽然轻轻一，舱外正自降落的万千雨滴，其中一粒冉冉飘来，在舱内轻轻漂浮，最后定格在两人前。

“禅师，我以我师傅的杀戮之之杀赎天，向您讨教！”秦汉手提弯刀屠龙，遥指灰衣老僧。

“用你最的攻击。”灰衣老僧微笑。他虚悬立于湖面。漫天的雨滴缓缓飘落，到了他周围三尺之地，便诡异的转移了方向。待落到湖面时，又分明是本来固有之轨迹。仿似临落下的这一刻，并未遇到如何阻拦。微风缓缓拂，湖轻轻波动。老僧的带着一奇特的韵律，好似随着微微波动的湖缓缓摇摆。

“如何改？”秦汉皱眉。

“晚辈只觉这一刀被分割成无数，而前辈您突然消失在了面前，变成一片无比广袤的空间，我这一刀所有的力量，被这片空间尽数卸去。”秦汉沉声。

没有外哪怕一丝力，没有发哪怕一丝声息。还是这烟波浩渺，不起波澜的湖面。也还是这漫天普降而下的雨滴。更还是宝相庄严的灰衣老僧。

手中的屠龙缓缓积蓄着力。五大天门、神海、一主五辅六大天地法相内的法力，外加内过百万的龙象之力，渐次在上品屠龙上凝结。这一刻的光景，仿似极为缓慢，又仿似极为迅速。在秦汉自觉将全所有力量，尽数汇聚于刀之际，形乍然凌空而起，居临下，轰前所未有的猛烈一击！

积蓄半响的全力一击，极为诡异的，没有生任何波动。

“杀赎天！”

“晚辈求之不得。”秦汉忙。这分明是老僧要指自己，如此良机，怎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