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牺牲？”秦汉剧震，却是在这一瞬间想到了灰飞烟灭的小斑。小斑虽然死去了，但他一直认为她还存活在这个世间。倘若自己修成舍咒，那岂不是说便有可能将小斑复活？当下语调也提了几分，沉声：“若是想用舍咒救活一个人，到底要付怎样的代价？”

，人却有忠之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温良的女，竟会在母灵泉中，布下移接木舍咒。”

“竟有此事…”秦汉震惊的瞪大了睛。如此说来，连暗夜灵王也是依托着母灵泉而生，登时疑惑：“那你沉睡了一亿多年，怎么还没有死去…”

“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诸般法，神妙难测，我知的东西还是太少太少。”秦汉心底暗。旋即又想到施展‘咒’必须凭借本源之力，心又是一凛。如此说来，那木神已经掌握了分本源之力，岂非已经成为主神以上的存在？

“移接木舍咒到底有什么威力？”秦汉急。暗夜灵王说了这么久，一直围绕着移接木舍咒，却一直没有说这门术法的威力，他心底早就急切的很了。

有些时候，活着远比死更艰难，更痛苦。

心思本来乎起来的秦汉，登时被泼了一盆冷，一时面带苦笑，心像被针扎一般刺痛——如此说来，小斑是没有任何复生希望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他和他的人，琉璃、叶隐青冥…等等等等，他也不可能因为小斑一人，而去愚蠢的将之复活，再让自己死亡，无论生者，还是被救赎回来的小斑，都要承受永久的痛苦。

秦汉自然见识过秦祥林接受传承记忆后，得来的术法之威。风啸天下、雷动九天、大地之怒等等等等，曾令他叹为观止。而今听暗夜灵王这么说，‘咒’才是术法中真正的髓，连大的诅咒，也不过是‘咒’中的末功夫，怎不令他心惊？

“抱歉…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咒’和我们暗夜灵族，方便你在解救时便宜行事。不曾想，却绕远了。”暗夜灵王歉意的笑容，轻声：“移接木舍咒自然是舍咒的一类。一旦施展此咒，自己的元、修为以及一切领悟，都会转嫁到被施法者上。只要转嫁完毕，施法者便会彻底消失，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而被施法者，则拥有施法者的一切。”

“你是说，是你自

“移接木舍咒是舍咒的一类。”面倒影的暗夜灵王面平静和缓，并不曾因为令自己陷险地的术法而心生愤恨，柔声：“我先跟你讲一下舍咒。在诸般‘咒’中，舍咒是最为无私的一类。它的目的，往往是舍弃自，去救治别人。一旦施展这样的舍咒，只要解救的人在宇宙中还留下一丝痕迹，哪怕只有一，也能凭借自己的牺牲，而保全对方。”

“若不是要解救的人已经灰飞烟灭，也犯不着用舍咒。”暗夜灵王轻声一叹，好似看了秦汉的心思，柔声：“让已经消失的人重新复活，这是逆天的行止，也是对规则的亵渎，自然要遭到沉重的惩罚。你可以看看我，我就是因为施展舍咒而受到惩罚，而且这还是在我中了别人的毒手，完全无心之下，都达到这样的地步。你若想救回你的朋友，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份心，那样的代价，轻则死消，重则灰飞烟灭，万万承受不起。”

还没有成为神的龙尊已经令他大费脑，秦汉知自己与神之间大的差距。

“这母灵泉，大抵便是我暗夜灵族的圣，也是天地规则所生。”暗夜灵王轻声：“天地规则，本不能被破坏和亵渎。但移接木舍咒是由本源之力生，也已经接近于天地规则。我的生命力在不断逝，便是因为没有饮用母泉。而我沉睡不醒，修为在不断消退，一方面是被移接木舍咒所害，一方面，也是遭到亵渎规则的惩罚。”

“你刚才说…你是施展了舍咒，才会变成这等地步，这是怎么回事？”猛的想起暗夜灵王这句没没脑的话，秦汉又是一惊。

“我们暗夜灵族为混沌五神族之一，自天地混沌初开，便已经现，我也是从那时候就诞生的生灵。你知的，我们的族人寿元只有一万年，便要死去。我为暗夜灵族的王，却拥有永恒的寿元。之所以会这样，便是因为这一母灵泉。”暗夜灵王轻声：“我们的族人，将死之时，喝一母灵泉的，就会有新的灵诞生，就是通过这个方法，保持我暗夜灵族血脉的延绵。事实上，每隔一万年，我也得喝一母灵泉的泉，才能享有不死的灵魂与，永不死亡。”

传闻主神之所以能成为一系神力之主，便是因为掌控了分本源之力。若非所有的神都在诸神的坟场恶战，这样的敌人，又叫自己怎么对付？

“移接木舍咒到底是什么？它怎么会将你禁锢？”心飞快闪烁诸般念的同时，秦汉又问。方才暗夜灵王只是跟他说了关于‘咒’的分情形，并未提及真正令她陷险地的移接木舍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