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下面骑白马,和匈奴左贤王并骑而立的就是马腾的长子马超马孟起。”我两只耳朵里一个响雷接着一个响雷的爆炸,马超、匈奴左贤王。马超不必说了,这个匈奴左贤王也不是生人,我记得他应该是蔡琰师姐在匈奴的丈夫吧。
我登上城楼,立刻就明白了鲜于辅所说的伤亡惨重的含义。匈奴人和马超的西凉羌兵果然果然比之孙策的江东兵要狠辣的多,这场攻防战中所展示出的惨烈,不是合肥之战可以比拟的。
我和文丑看到了一幕最为恐怖的景象,十几万身着牛皮铠甲的异族人,包括马超率领的劲旅和匈奴人,把蓟城北门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水泻,只怕连蚊子苍蝇也通不过去。士兵的吼叫声和奔跑如雷的声音,足以刺穿人的耳膜。飘扬的旌旗几十里连成一片,如同一件大大的斗篷,笼罩着蓟城。
黑云压城城欲摧。真是名副其实啊。
互射的弓箭依然遮天蔽日,不过,这次的居高临下并没有让我军占到什么大便宜,相反站在垛口上的士兵,不时有中箭坠下城楼的。鲜于辅大概是早就领教了匈奴人的强弓硬弩和射击精确度,所以在每个垛口上都布置了将近二十名士兵,这些人轮班上阵,一个中箭身亡,立即会有另一个补上来。可是没用,我军的弓箭和匈奴人比起来,就好像是孩童手中的玩具,不论是速度射程和准确度都差得太远了。打比方说,一个匈奴兵和一个幽州兵,两人同时发现对方,同时拉弓互射,那幽州兵一定会被射穿咽喉,而他射出的箭矢,也许会坠落在匈奴兵的身前一步之外,差距之大,无法言喻。唯一给匈奴人带来一些麻烦的就是架在两座箭楼上的矾车,这种车的威力真的非同小可,箭楼上的四名士兵,以每株香十几次的发射频率,向匈奴阵营人员最密集的地方投掷,每一块石头弹出后,都会击中五六十丈外,一个或者两三个目标。
一片箭雨中,我看到了传说中的‘锦马超’和匈奴左贤王,他妈的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
隔得太远,看不清马超的相貌,轮廓很英伟,红色的麾盖下,白袍白甲,手持长枪,腰挎宝剑。左贤王一身牛皮金甲,胸口的护心镜闪闪放光,头顶雉鸡樱在风中摇摆着和马超在马上指着城楼有说有笑的,
我注意到,这次冲锋陷阵的并不是匈奴兵,而是西凉的羌族汉族混合兵团,也就是马超这个小不要脸的,小汉奸率领的军队。这王八蛋竟然甘为匈奴人走狗,我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的。西凉劲旅的攻城战,比匈奴人这些只会骑马的家伙强的多了。难怪鲜于辅已经沉不住气了。
马超的士兵,在后退必斩的威逼下,狼潮般前仆后继的向蓟城城门发起冲击,后面的匈奴兵就只管射箭。一排排狠辣血腥的箭矢,从马超军士兵头顶掠过,射向城墙上的守军。这种战术很有效,它利用匈奴的弓箭优势牵制幽州兵的精力,从而达到掩护西凉攻城部队的奇效。城墙上的守军,一边要防备强弓硬弩,一边还要应付,西凉兵搭在城头的云梯,已经有些吃力捉襟见肘了。
十几架云梯被滚木礌石和火油石灰粉所击败,又是十几架搭上来,羌兵和匈奴兵的悍不畏死,让我目瞪口呆。我军的死伤越来越大,大到鲜于辅,必须命令自己的亲兵卫队担负抬尸的工作。否则士兵一抬脚,就会被堆积如山的尸体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