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明日还是再听听其他朝臣们地，李大人说得虽好，但毕竟是一家之言。”

李冲方才告辞离去，说是想说地话都会在明天的奏折里。

“你觉得怎样？”冯宁问，张佑其实也是不下于李冲的智士。

冯宁长叹一声，这事真是剪不断，理还！

心好像又活了过来。

摇踏书房，果然，冯熙如同在自家一般悠闲的品茗翻书。

“娘娘。”张佑此时从隐冒了来。

“不是所有的都可以重来的。”李冲叹，便绕过冯熙，自回一边。

“你不要相信她。她对这东西向来很糊涂，很摇摆不定的。一开始她嫁给先帝的时候还不是死都不愿意，后来还不是得死去活来。再说她一开始的就是你，拓跋浚有这个本事力腕乾坤，你就没有？”冯熙却说，一副不不顾的样。

“因为我要我妹妹幸福，不是所谓的荣华富贵，而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如果陛下还活着，我非但不会帮你，还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你。可如今陛下死了，宁儿也像死了一般。我觉能让她活过来的也就只有你了。”冯熙真诚地说李冲没有回答，但翻开的书页却一页都没有翻下去，愣愣地盯着其中的一行，久久不变。

李冲抬，惊诧地看着他：“你为何要说这些？”恐怕只有疯才会说来吧。

“思顺，到底是怎么回事？”冯熙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李冲不是那迂腐之人，应该不会在意所谓的“礼仪”吧，再说在如今这个皇妃随意嫁人的时代，还有什么是不可想象的。

“什么！没其他的了，真是无趣，你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冯熙如预料般地说。

“为国为民，却伤己。难啊！难！”冯宁又叹了一声，觉得整个脑都的，既有这三长制搅和的，也有那李冲捣的。

李冲一回府，门房就报告他冯熙已等在他的书房。

李冲笑而不语。

一听声音，急急抬，见是李冲，脸上带着莫名的兴奋，连忙问：“你们说了些什么？”

起，决定还是先回睡一觉再说。

说完了正事，两人很快又没了话题。言又止，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时讲起。冯宁想着一定要歉，一定要讲清楚，很多事情便是一直拖着拖着才会给人造成越来越痛的觉，却没有勇气说一句话。李冲想着一定要问清楚，当初为何会如此，或是就直接说死心，再不会如此纠缠，却每每又吞了回去，他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胆小，明明有所觉，却还是怕那句清清楚楚的话。最后两人都没有，各自低默想了一阵。

“很好地办法，只是会有很大的阻力，毕竟没有谁会愿意心甘情愿地放弃权利。“我知，要改变一制度地确很难。”

“三长制。”李冲淡淡地说，心中却苦笑不已。

“娘娘这是为国为民，一定会顺利地。”

“可是这是从他们手中夺利，谁会愿意。朝中的哪个大臣不是宗族。就是我和李冲也是宗族，也许对许多人来说这已经是一背叛。”

李冲：“有些事不用明说便能觉得到。”心中仍有些钝痛。

“宁儿说的？”冯熙肯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