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一当先，直接越过族的大队冲向了战场前线。

围着两人议论纷纷的族越来越多，王陆和欧商换了一下目光，知再让他们看下去肯定要破绽，毕竟两个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族新兵，这个设定实在怎么看怎么不正常，也只有这群战了两千年，脑都战瘤的族才会愣了这么久都没发现问题。

“哎呀，你们两个新来的怎么这么多问题？现在的族人已经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吗？想知为什么，那就跟我一起上一次战场验一番就好啦！”

当然不可能跟着，这些族有死而复生之能，他们两个侵者可万万没有，要是被黑卷到，肯定是死无葬之地。

成两个人…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们在三百年前被无形恶从中斩断，再醒过来就是这样啦。”

“卧槽，居然是靠无丝分裂完成增？！好吧，那除了繁衍生息之外呢？你们就不会到累吗？两千年的战斗，就不会无聊，不会痛苦，不会有任何厌战情绪？”

“实力上好像还不错，胆却不怎么样啊。”

“这里的芬里尔应该和真正的芬里尔没有什么关系。”欧商推测“我看只是一个引诱的幌，这场血战更像是一场收集的仪式，不过那位王是想通过它来收集什么呢？”

“所以下一步就是想办法摧毁这个梦境？不过以这个梦境的规模…你有什么办法么？”

说着，阶族不知从哪儿摸了两柄锋锐的漆黑长枪。

“巧了，还真是有。”

看着战场的分界线上成千上万的族在黑暗的侵蚀下尸骨无存，仿佛送绞机的生一般…王陆实在不觉得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持两千年。哪怕当年最为好战的怒焰谷战士，在大战之后也要尽情地发，或者胡吃海，或者在女人上耕耘…绝无可能连战不休，更何况是两千年！

“黑？”欧商毕竟没有前往过界和新界，反应没有王陆那么快，但一经提醒，也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王陆笑了笑…

“喏，拿好，然后待会儿跟我一起冲，只要在生与死的回中验一次，你就知为什么我们能持两千年了。”

不过说话间，周围也有很多族转过了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人。

这阶族的实力相当于虚丹境界的修士，怀多神通法术，此时却像是凡间武者一般纯以之力冲锋前，速度倒也不满。只是一转的功夫，便越过辽阔的战场抵达前线，他放声咆哮着举起长枪刺向黑暗，然后就见黑一卷，将他卷的尸骨无存。

片刻后，那阶族又从天而降，纳闷地看着王陆和欧商：“你们两个没跟着我冲？”

“这个梦境很有些意思啊。”待局势稳定下来，王陆便开说“以芬里尔为假想敌，两千年持续不断的血战…到底有什么用呢？”

躲在漆黑的地下世界，两人各自展开手段收敛气息，屏蔽知，他们两人的实力境界算不上特别，但也自信能瞒得住外面那群脑生瘤的族战士。

于是二人当机立断，一句废话都不多时，各自举起长枪一路呐喊着向前冲锋，然后即将接到黑暗时由欧商一个土遁带着两人遁地下。

“不要害怕啦，当你真的死过一次就会知，所谓恐惧、痛苦都是虚妄，会随着生死回一消失，你要的就是不断的战斗！”

“…应该是安全了吧？”

界王族当年虽然征服了界，但作为战士并不会比怒焰谷更为优秀，他们会恐惧，会疲劳，会颓丧，前这无尽之战完全不合情理！

“看起来越来越奇怪了…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了？跟人类通婚了吗？”

“多半如此吧，这样也就和已知的历史线联系起来了，荒蛮之地的黑并不是来自那个弱小的沙漠族，也不是狼芬里尔，而是这个灵之梦。”

王陆说：“应该是负面情绪吧…这个灵之梦某意义上和新界如一辙。新界的族被剥夺了仇恨，而灵之梦的战士们则被剥夺了疼痛、颓丧、疲倦等等，变成了更加单纯的生，但这分情绪不可能完全消失，它们只是被收集起来，用以制造一件足以决定乾坤的武…”

“新来的？”

一次气回，却有勇无谋的冲锋。

这持续了两千年的直来直往的战斗，早就让他们的知能力大幅退化，这些人除了正面刚之外，其他的本事都已经渐渐消亡，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