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

死人脸没有回答，只是说：“接下来让你的人注意盯罗霄的动向，及时告诉我。”

是死人脸，莫名其妙拿一堆房产地契，以及几只密封好的芥袋，要舒嗣面加赌局，重注赌万仙盟翻盘。

“我当然会照啊，但好歹给我解释一下吧，我现在不是你的徒弟吗？”

死人脸说：“脱手晚了就来不及了，现在看罗霄利用价值已尽的人并不少，只是苦于一时难以脱手，而且还存了侥幸心理，期待他还能持一段时间不倒。但是等他们意识到现状不可逆转的时候，就算割他们也会脱手。到了那个时候，你要面对的局面就不仅仅是听人抱怨那么简单了。”

可是当他真拿着东西找到人的时候，却立刻得到了郑重对待，非但见到了一大圈层大佬，还有人心地送上来一大叠文件，全都是和赌局相关。舒嗣稀里糊涂地全都签字画押，然后就发现随着时间推移，自己名下的财产越来越多，不断有更多的房产地契被人送到自己手中，偶尔还会有些脸灰败铁青的商人跑到自己跟前跪地求饶。

直至今日，舒嗣其实都不清楚那场赌局究竟是如何行的，当年混迹市井的时候，所谓赌局无非就是摇摇骰，推推牌九，哪有这么复杂端？不过舒嗣也是机灵，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多想，事情反正是死人脸的，真要了问题也当然是他来扛，自己只要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而且从内心，舒嗣其实非常尊重他，自己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从不名一文的街混混摇一变，成了正式踏上修行路的修士，以及群仙城内炙手可的大老板，靠的当然不是自己的本事。

舒嗣听得一雾，但还是准确把握住了一个要：“你觉得王陆并不喜罗霄？”

舒嗣当时本想说，就凭您手上几张破纸，几只破袋，那帮富可敌国的土豪们才不会放在里，而且人家的赌局细得很，又不是赌场里的比大小，哪有一句话就加的？

舒嗣知这是对方在用简洁明了的语言说：你的智商不足以理解太过复杂的问题。顿时无可奈何，他虽然是了死人脸的门下，但这个门派是什么名字都不知。死人脸指导他修行的时候是很用心，可修行以外的事情一概不…而且修行的功法也颇为奇怪，似乎是专注于隐匿行迹之用，显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罗霄的利用价值到此为止，不值得继续投。”

舒嗣听了后顿时兴奋神：“死人脸你今天怎么转了，这么唠叨？那个罗霄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由王陆真人亲自主持了庆典吗？我听很多人都在说罗霄以后要前途无量了呢。”

舒嗣好奇：“不是说有关他的项目全都下么？”

当然，市井的舒嗣并不太在意那些，虽然心中也梦想过御剑飞仙，如那位赐予自己仙缘的王陆真人一样，但人总要懂得现实一些。

“哼！”死人脸一声冷哼，整个后院的温度骤降一截，舒嗣一个哆嗦，连忙住不言。

难得死人脸肯解释两句，舒嗣连忙打起神追问：“就算你不看好他，好歹给一缓冲时间嘛，现在除了姓谭的，还有好几个商家都在向我抱怨…”

“说来，死人脸啊，我有想不明白，前不久咱们刚刚靠那个罗霄赚了大钱，怎么现在忽然又改要求，把和他相关的项目全都撤了下来…这变化也太急了吧，那个姓谭的差被你死。”

死人脸一声冷笑：“若是没有王陆那场庆典，我还不敢断定罗霄利用价值已尽。毕竟他虽然不自量力了一，但实力还是不错，可以当一枚有用的棋，但现在看来，王陆并不稀罕这枚棋，而且没有耐心陪他玩下去。”

死人脸冷声：“呵呵。”

一个多月前，群仙城里那场大赌局扭转了很多人的命运，但事实上那个时候的舒嗣本没有资格参与到赌局中，他的小店铺生意兴隆，但还上不得台面。

然而死人脸却背过，专注地看起了手中的一本书，再也不理会舒嗣。

跟死人脸相了几个月，也算摸清了他的脾气，别看他平日里沉着脸，其实偶尔调戏几句本无所谓，不过等他冷哼声，那就意味着他不耐烦，必须要适可而止了。

有修行，有富贵，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正当舒嗣胡思想的时候，死人脸又开了。

死人脸也不回：“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