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舞说：“玄墨啊，她不是跟你关系好么，有问题直接上门问去啊。要是能问个一男半女来，咱们万仙盟阵营就空前壮大了。”

“找谁问？这群仙城里还有谁比我对地仙了解更多？”

王陆沉默半晌：“倒也有理。”

王舞笑问：“宽宏大量有什么好？”

，醉了以后让他们去找地仙自爆就行了呗。”

“看看你这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几天在群仙城闲逛被掌门师兄抓住，说既然有时间摸鱼不如来帮你的忙，我就过来蹭饭了。说来你们这儿什么时候开饭，我饿了。”

“世上没有无端的风险，这么对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好。”

王舞兴致地支招：“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去黑市下注！”

王舞嗤笑：“废话，咱们又不是地仙的亲爹亲妈，杀起来有什么可手的？”

王陆不用看就知她想什么：“你趁早绝了当夺宝奇兵的念想，这里可是地仙老家，小心偷宝不成被人抓去****调教。”

他忽然想起了四相真君。

海云帆简直对这对师徒五投地了，尤其无相真人，简直是九州大陆几万年，不，几十万年才一个的绝世奇葩，王陆在她的荼毒下居然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也真是了不起。

王舞说：“你觉得这大理有什么意义？”

王陆笑了笑，不再调戏自己的秘书，正问王舞：“你来什么的？”

王陆伸手指了指海云帆正在远去的背影，对王舞叹：“看见没，这就是我们组委会加班团的工作氛围，堂堂万法仙门弟，加班加到饥渴难耐情发，连手里工作都顾不上就要回家找老婆泻火去了。”

“那他们当初何必答应下来？白泽和你的赌约只是一个方面，如果地仙们真要否决，不要脸一些也是可以否掉的。但他们最终也还是同意了。”

王陆说：“的确遇到了一个难题，事实上也是从群仙大比开赛以来我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那群地仙，当初为什么杀的那么凶？”

王陆说：“当然没有，不然就不是推测，而是陈述事实了。问题是现在万仙盟跟地仙算是敌对关系，双方互相堤防，信息非常稀缺，你让我上哪儿找货去？”

王陆正：“好就是我不会那么全力以赴。”

王舞问：“那你想要说明什么呢？答应跟你比是大局为重，比赛的时候为了速胜所以用了些狠辣的手段，快刀斩麻，迅速震慑对手，反而能减少彼此的损失，这又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吗？”

王舞忽然说：“想要货还不容易？找人问去啊。”

海云帆实在没法忍了，起告辞：“家里有急事，我先撤。”

旁边海云帆听得不由张大了嘴，这对师徒实在太**了，这建立在互相侮辱甚至打杀基础上的默契简直闻所未闻。这两人是真的是彼此熟悉到了如同一人，不，甚至比对方自己还要了解对方的地步，简直就像是…

“比如群仙城里还有什么秘密？”王舞说到此，睛开始放光。

王舞说：“没错，风险实在有些大。”

王陆说：“没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所以我一直也没想太多，但我刚刚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地仙们不是用相反的手段呢？比如，可以杀人的时候故意放人一，以展示宽宏大量。”

师徒二人认真地着意见，王舞相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还是一步步引导着王陆的思路不断。海云帆在旁边听着，心中也是念急转，听到此，便。

“以上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有没有货？”

一边促着待遇问题，一边王舞却认真地看起了王陆面前新写的材料，只一便笑：“原先的方案作废了？开始另起炉灶了？不过看你这字迹戛然而止，是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了？说来给我听听，解决一个问题给我一万灵石就行。”

王陆说：“我看就算是白泽也未必得那个决策，以杀戮震慑对手，理论上说起来没错，但其实是一丧心病狂的手段，很容易引起不可预料的副作用。”

“倒也是个理由。的确，这么说起来确实有些怪，地仙那边主的人是个黑衣人，而不是脑残白泽，理说不应该这么狠辣…”

话音刚落，前面走到一半的海云帆铁青着脸走了回来，在秘书工位坐好，默默地开始理公务。

王陆反而摇了摇：“就算真是亲爹亲妈，有了利益纷争的话也不妨碍人家痛下杀手。问题是，咱们和地仙们总来讲是合作多过竞争，互利多过互损才对。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场群仙大比，是为了更好的整合所有人的力量，平息纷争，所以才拿的方案…”

正想着，又听王陆说：“万一自爆不成呢？这次比赛关注度太，没必要冒这个风险，等以后机会更合适一再让军皇山的人当人炸弹。”

不过，还没等他想太多，那对师徒的对话就已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