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叹了气：“你找人就是用闯房门的方式么？知不知很危险？”

却让玄墨有些为难。

玄墨有些疲惫：“说得没错…不过黑已经放弃了那个计划，以后应该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发生了。面对堕仙，我们应该通力合作。”

“不是你的决策，你抱歉有什么用？”

玄墨为主人，一边为两位客人奉上香茗，一边就询问来意。

玄墨顿时为难，因为王陆说得非常有理，让她本没办法反驳。

“我不信任黑，所以也不会信任你们这些信任黑的其他人。在这不信任的基础上，我下手是很难掌握好分寸的。你说你们已经放弃了杀戮计划，但你说话不算数，我信不过。”

“王陆，你在这里什么？”

“找我什么事？”玄墨接待王陆和王舞的地方，是天上人间的至天上，一华彩瑰丽却僻静冷清的殿堂。

玄墨对于王陆的喜并不甚在意，只是对于他说的那笔账有些黯然：“黑并不是故意那么的。”

王陆笑了：“我的绝？这话唯独不到你们这群地仙说，我只杀了两个，你们手上的人命至少是这个的十倍。不过前面的事先不谈，方不方便给我详细讲讲黑的故事？”

玄墨沉默了很久：“你是在开玩笑？”

玄墨说：“你应该早就看不是我。”

王陆也是单刀直：“这次化神级团战，你们那边打算怎么打？”

王陆笑了：“难还是说错了话么？是不是故意的大家心里明白。”

玄墨见王陆如此大方，心中微升好。

跑到人家里问这机密问题，是想让她被同伴猜忌？

王陆奇：“你在家门埋地雷了？这是地仙界的新装修风格么？”

王陆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在星河漩涡前驻足片刻，回忆着昔日前去天上人间时隐约记下的坐标，然后将手向前一探，便要其中。

王陆说：“我想知，你们是想认真地分个胜负，还是想认真分个生死。”

“…从我的角度来看，此战当然只分胜负，不定生死。而其他人目前也没有不同意见。”

尤其是，在王陆背后还站着一个王舞的时候。

，但很多参与不到大比的人，总要有自己的修行。

王陆：“不是你就好，严格来说我喜你的，并不希望把那笔账算在你上。”

王舞一脸不：“想不到这家伙真没搬家啊。”

玄墨显然不愿说太多，但王陆放下茶杯，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然后说了一句话。

“…总之，找我什么事？”玄墨一边说着，一边用略带警惕的目光看了王舞一，然后同样是伸手在星河漩涡中一搅，只听星河中传来一声龙，然后前豁然开朗，正是熟悉的天上人间。

王陆哈哈一笑，转对师父说：“赔钱。”

“黑他…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玄墨说“他事只求结果，很少去考虑什么副作用。而至于反噬…那场比赛之前，没人想得到你会得那么绝。”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巧了，来的人正是玄墨，王陆回一笑：“找你啊。”

换了其他人，大概会将王陆的威胁置若罔闻，但玄墨不会。

这个答案当然是相对乐观的，但王陆却并不满意：“你不是领队么？说话还需要这么小心谨慎？决策的人不是你？”

王陆说：“忙里偷闲嘛，而且这次是找你有重要的事商量。”一边说，一边大大方方了玄墨的一方天地。

玄墨于是意识到了王陆真正想问的问题。

“…我明白了，关于黑的事，我就简单说一下吧。”

玄墨沉默了一会儿：“抱歉。”

几个月不见，天上人间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变化，男女分隔的局面和王陆离开时全无二致，不过这当然不是因为玄墨仍持极端别主义，而是她对自己这方天地并没有多少经营的兴趣。这里对她而言，就像是一人气平平的行。

“说得对，所以我很奇怪当初那个决策的人到底怎么想的。”王陆显得有些不依不饶“快刀斩麻是个说得通的理论，如果能够压倒优势速胜的话，内耗反而会比僵持局更小。但是说得通的理论不止一个，为什么要选择风险最大的这个？他就没考虑过万一士气打压不成，万仙盟的反噬会造成什么后果么？”

玄墨何等聪明，一皱眉就醒悟过来这是俩人在拿自己苏醒后搬没搬家打赌呢，顿时无语：“你们…还有闲心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