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逸之转过，负手而立，淡然：“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卫逸之回过，俊的脸容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忽明忽暗，沉不定。盯了冷月痕半晌，他一个温和的笑容，渡步来到床沿，抚上冷月痕苍白的脸，柔声：“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夜晚的事你也不要多想。”

他脑海中又浮现埋在心中的暗记忆。他用力地握双手，他不允许自己最在乎的人对他的关注少于其他人，他也不允许自己付了沉重的代价却得不到丝毫回报。冷月痕是如此，武林盟主之位也是如此。

卫逸之地盯着冷月痕，一字一句地：“夜晚在你心目中就这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吗？”

冷月痕看向沉不定的卫逸之，苦苦哀求：“逸之，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一定要找到小晚，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这是关乎她命的一件事。求…”话音刚落，她便因为被卫逸之了昏睡而迷过去了。

冷月痕凄然一笑“既然如此，你就不要阻止我去救小晚。”

卫逸之一滞，他知冷月痕不是一时意气才这么说的。武林盟主之位是他一直的追求，为了它，他付了很多。冷月痕不理解他，他也迫自己不去在意。他一气，冷然：“你现在重伤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涉险的。况且，你全心全意地待夜晚，她也未必如此待你。”

武林盟主之位是他的追求，他能从陆风手中抢走陆灏的关注，也一定能从陆灏手中抢到武林盟主之位。

冷月痕苦笑“你还是不肯放弃武林盟主之位对吗？我在你的心目中比不上那冷冰冰的武林盟主之位，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求我心中只有你？”

卫逸之捺住心中的怒火“你已经伤成这样了，如何去救她？况且，至今为止我还没听到夜晚被凌霄挟持的消息。”

冷月痕对上了卫逸之的视线“这是我们一直要面对的问题。你要求我舍弃夜晚，舍弃浣纱楼。那你呢？你能为了我放弃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吗？”

卫逸之皱了皱眉“我们在说夜晚的事，怎么又说到这个了？你是知我的原则的。”

冷月痕依然持“不，我一定要亲自去救小晚。”

卫逸之收回手，帮冷月痕盖好被，摸了摸她的脸，俯下，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喃喃地：“我想要的，不计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手。”包括你，包括武林盟主之位。

冷月痕摇摇，想起往昔，她失神地喃喃“你不懂的。如果不是小晚，这世上就没有冷月痕这个人了。”

说完，转离去。

卫逸之收起边的笑容，沉默地盯着前这名倔的女。除了心疼，他心中还涌动着一莫名的情绪。他一直都知夜晚与冷月痕之间的情厚，他以为冷月痕心中最在乎的人会是他。今天，这个着他的人却说另外一个人比他更重要。这是对他的惩罚，因他的野心而对他的惩罚。

冷月痕避开卫逸之的神，慢慢：“小晚在我心中的重要就如武林盟主之位在你心中的重要一样，无法代替。”

冷月痕凄然一笑“你没打探到并不代表没有。我知你忙着争夺武林盟主的事，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