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画垂下头“不是。”
夜晚漾起一个笑容“既然不是,那么是闲画姑娘逾越了。”说完,头也不转地走了。
闲画紧握双手,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悲怒难明。
夜晚暗忖,没想到凤若行还挺受欢迎的。照理说像他这样绝色地男人,多数人都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而不会轻易爱上他。毕竟,要时刻对着这张绝色的脸蛋,心中肯定会产生无形的压力,时间一长心理可能会全线崩溃。
当初她还在想,像他这样美得不似凡人的人,会不会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夜晚忍不住轻笑,如果让凤若行知道她是这样想的话,肯定会气疯。转念一想,他应该只会一笑而过,没见过他除了笑之外的其他表情,除了…除了她破坏卫逸之婚宴地那一次。那时候的他怕是气疯了吧?当时他完全失却了沉稳安闲,变得冷淡疏远。
想起那一次,夜晚猛然想起自己还欠他一个答复“我可以等…”“我可以等你忘记他…”这两句话在夜晚脑海中回响,她停下脚步,心中迟疑。
想起当时的情景,夜晚地心快速跳动,脸颊也变得绯红。当时听这话还没有这样的感觉,为何如今她只是想一下心脏就会跳得这么快?
夜晚捂住快速跳动的胸口,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对了,他现在怎么完全没有提过这事?他是忘记有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吧?想起这里,夜晚心中涌起不舒服的感觉,沸腾的血液仿佛也冷却下来了。
夜晚站在原地,轻叹一声,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顺其自然吧。
站在凤若行的房门前,夜晚敲了敲门。
“谁夜晚地心又快速地跳动起来,凤若行似乎刚睡醒,声音微微沙哑,沾染了磁性。夜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冷静冷静“是我。”
“小竹?嗯,你先等一等。”
夜晚拼命告诫自己要冷静,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凤若行半躺在床上,示出撩人睡姿的模样。夜晚一惊,忙伸手拍了拍脸蛋,拼命告诫自己不能怎么不纯洁。越是拼命压抑,那些暧昧的镜头就像播放电影一般,在她脑中掠过。
房门“嘎”的一声打开,凤若行站在门后,看到夜晚的举动,他疑惑地问:“小竹,你干嘛自己打自己?”
夜晚抬头望向凤若行,方才拼命压下去的心跳又开始慌乱起来了。
凤若行似乎刚刚睡醒,乌黑柔顺的发丝倾泻披散下来,眼眸半眯,身上只穿着白色地中衣。浑身上下散发出慵懒地味道,此刻的他像是一只高贵地波斯猫,慵懒可爱。这样的他跟平时的中规中矩大相径庭。
凤若行见夜晚只站在门外“小竹,你怎么了?”
夜晚有逃跑的冲动“我,我…”
夜晚低着头,还在“我”的时候,凤若行喊了声“闲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