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寒风提音量，转望了她一：“我送你两个字！丈夫！”

“是

“不错！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无愧于天，傲视大地，就是丈夫！”寒风说这里，突然笑了起来：“你的朋友来了！”

“下次要喝酒啊！”方拓对这那投江雪的影喊。

“这世上那有什么妖怪？”余文杰白了他一：“我从来不信那些东西！”

“那女人真是妖怪？听说是狐狸，长的一定很！”冷幕白吃着菜，他对这样的事情比较兴趣！

余文杰和冷幕白换了一下，都没说什么，默默的摇起橹，小船逆而上，离那长鲸帮的小岛越来越远。而方拓自始至终的面对着寒风消失的那个方向，大笑几声，朗声唱：“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飒沓如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藏与名。

去滥杀无辜的罪孽！就算地狱，我也去！”

“哈哈！”寒风手指弹起宝剑，合声也唱了起来。

这时候，长鲸帮在江上巡视的人已经发现了风雪中的小舟，想驾船上前驱赶。却在看到舟上二人的时候，再不能说一句话，一个抚琴唱，一个弹剑狂歌，与飞雪同在，和天地江为一，何等气概？在这万里江雪飘飞的映衬下，是怎样一情景？那罕有的妙曲调，又是何等的让人陶醉？

“什么酒？你要喝酒？”这时，余文杰和冷幕白已经到小船上，看了看远那渐渐模糊的影，咦声：“他是谁？跃了那么远竟没有半下坠的趋势，真是好武功！”

“你真的要去？”方拓皱起眉。

一曲唱罢，两人相视大笑，接着又唱了起来，一遍又一遍，一次比一次昂，一次比一次投，直到江中孤零零的小岛在雪中淡淡的影，方拓才停下手，同寒风一起站了起来。

“丈夫？”

“日后若能相见！当再次与君对天歌，痛饮百杯！”寒风了，轻喝一声，冲天而起，向远方掠去。

方拓笑了，神间有些无奈，转有看到那张古琴，拿了起来：“你这一次，可谓一举两得，既救了人，又了好事！恭喜你！”调了调音，弹奏起来，中声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浮沉随狼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谁负谁胜天知晓。江山笑，烟雨摇，涛狼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听说他光天化日之下杀了长鲸帮主翁百龄在内的三百多人，最后带着那女人扬长而去，没一个人能拦得住！”余文杰说的眉飞舞，手指还在桌上敲着：“好气魄，好手段，男儿一生，当是如此！”他显然心情很好，连着了好几杯酒！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耳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过客！”方拓喃喃说，待看见二人更加疑惑的神，笑了起来：“是一个为情所困，却持正义的过客！”

“不！”方拓微笑着：“回去！远离这里！”

方拓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那雪幕里，真的现了余家大船朦胧的影，想来是他们不放心，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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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方拓扭看向远方：“为情杀人，为公杀人！”随即拿起一杯茶，举起杯：“敬你！”倒中，吐气，将杯甩到江里：“开船！”

“你和他唱的歌？我们在老远就听到了！好气魄！”余文杰摇起折扇：“他要什么？”

“就在这里吧！”寒风将长剑提在手里：“你还是赶回去，要不然会让朋友担心！”

“开船？”余文杰不解：“上那？跟上去？”

歌声透过茫茫的飞雪，传得很远，缓缓的大江，竟在两人内力的激下，形成一大片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四散开来，风声，雪声，琴声，歌声，笑声！汇成独特的曲调，那激越的旋律，在这灰蒙蒙白皑皑的天地中，竟形成一个自有的空间，天，地，江，都发了共鸣声，豪迈，快乐，又带着淡淡的忧伤“飘游云于泰清，集长风乎万里！”两人唱到兴，更加投，响遏行云，清亮气足的长调冲而飙起，顺狼直下，漂向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