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个?”方拓火大的又扇过去一巴掌:“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没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太多人知道?”眼下阎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点子这么扎手,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心中却把柳员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什么乞丐,疯子?这简直就是女魔头。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将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听说那迷药让人昏睡三天三夜,姑娘你…”但他的话道这里便停住了,下面那半句,却永远也说不出口了。
扭断了阎昌的脖子,方拓直起身,摸了摸腰,还好,软剑还在。当下抽出软剑,踢开门便冲了出去,她要找人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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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过来!”柳员外脸色苍白的缩成一团,双脚仍然朝地上踢踏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蜷缩到了墙角,在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眼前方拓提着软剑,怒气冲冲的样子让他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前那血腥的一幕,心中实是惶恐至极。
“柳伯父,柳员外,你很意外吧?”方拓的心境虽然已经平复,但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却闪动着凌厉异常的杀机。一步,一步的靠近面前这可恶的人。
“别,别杀我!看在长风的面子上。”柳员外慌慌张张的摆着手,已经是大汗淋漓。
“长风?”方拓闻言,前进的身形不由一顿。是啊!眼前这人可是好友的父亲。
看柳长风这名字有效,柳员外连声说道:“是阿,不看僧面看佛面,求你不要杀我啊!”方拓对这人厌恶到极点,切齿道:“你这老混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握着软剑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实在是难以抉择阿,他毕竟是兄弟的亲人,怎么能下得了手?可若不教训一下对方,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手下留情!”正在犹豫间,本已关严的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柳长风狼狈的出现在房间里,一个闪身,挡在了方拓的正前面,口中极尽哀求的说道:“看我的面子上,绕过他这一回吧!”
方拓皱眉,心中却忍不住一紧,难道自己在朋友的心里真是如此好杀的人?会连好友的父亲都不放过?
柳长风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事情是他不对,可他毕竟是我爹啊!即便…”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即便他千错万错,也是我爹,你若是觉得委屈,便朝我来吧!我来承担!”
方拓看了看地上柳员外紧紧抓着儿子衣角的那双手,用怜悯的口吻说道:“好一个父子情深!”脑中一阵恍惚,她真为朋友不值,竟然摊上这样一个父亲。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罢了,罢了!对面的好歹是自己的兄弟,她也不打算让朋友为难。
柳长风见她好半天没有言语,以为她心中仍是不忿,添了添嘴唇,又道:“阎昌不是被你杀了么?他们的阴谋也没有得逞!绕过我爹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