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赫轻笑，即使是轻笑，语调也是平平淡淡：“这里通往外界的暗不只有一，我去灯和拉你来的自然不是同一扇暗门，但是今天能够让你们重逢的门却已经用过了。”

“是。”左赫。

******慕怀霜拿着先皇玉玺，微拧的眉久久不能舒展，线柔的俊颜终于再也保持不了温，幽暗的眸里着微凉，视线从玉玺上移开，落到伊薇被卷去的落地铜镜前，微蹙的眉宇更是了些不安的纹路。

要把你藏匿在先皇的陵墓里？”

“指你真的瞎了？指你真的是八王爷？”这些想法不过是伊薇在心底一闪而过，却没有问，前人是真左赫也好假左赫也好，伊薇忽然不想追究了，唯恐那样的问题问会伤了他，虽然他声声表明自己早已看开，然而伊薇不相信他若还有睛，那里面会没有悲戚？所以伊薇问的问题是：“这里的机关真的只能一天开启一次吗？”

“你真的不是骗我的吗？”伊薇看着左赫从石床底下取另一支新的蜡烛，接在原来那只即将熄灭的烛火之上，虽然看不见，然而生生靠着内的温度应什么时候该更换蜡烛，决不让灯火熄灭，挑拨灯的手法更是熟稔自然。

“不能饶吗？我不介意绕路，只要有通路。”

“你不是去过灯吗？既然去过又能回来，还能把我给来，就说明这扇门不是一天只开一次的吧？”伊薇指着自己跌来的那质问，虽然此刻那看起来没有半丝裂痕。

“你就这么着急着去？”

…

“当初大哥驾崩，两方都把对方认定为杀死大哥的凶手，甚至抢夺大哥的尸，现在想来，老六的目的是查真凶，老四的目的却是掩盖事实。然而当时局面混，就在大家为皇位之争闹到不可开之际，大哥的尸、玉玺和内一大批宝藏都不翼而飞了，我是被抓到这里时才现这件事是老四所为，并且他在这块偏僻之地为大哥建造了这个小型的地下陵墓，里面设置重重机关，外面却依然是荒山僻壤，说隐蔽并不隐蔽，却绝对让人想不到，何况因为这是一个秘密工程，参与此工程的人除了老四的亲信均被死，所以任老六再如何神通广大，也寻不到线索，只好在云都城外九段山为大哥风光大建了一个虚墓来愚世人耳目，我后来虽然获得自由可以把大哥的玉玺和宝藏还与朝廷，但是无人相助我一人难，一来大哥的遗还是充斥着剧毒，必然伤害到皇族血脉，二来，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和大哥变成这副模样。”

石床边的烛火渐渐暗了下去，本就森晦暗的变得更加冷然诡异，伊薇原本还暗暗嘲笑左赫一个失了双目的人非要盖弥彰地个破灯，但是一想到他在这里是充当掌灯人，为死者灵魂引路，一照便是三四年，心里便泛滥了酸楚和不忍…

他听不见伊薇在另一个内的任何动静，就算伊薇在里面大吼大叫哭天抢地都听不见，他自然也应不到，此刻伊薇和左赫的话题就转到了自己上。

“你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