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我换。”后传来了艳儿的低声呼唤。

不过李郃的脚步却丝毫未有停留，手已伸向了门闩。

李郃又看向正神复杂地看着地上肚兜的艳儿，想来她现在正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吧。是所谓的尊严和大小脾气重要呢，还是小命和舒适的生活重要？

芊芊闻言面喜，转过来向艳儿鼓励地了。

艳儿在犹豫着，李郃却没那么好耐心：“你到底自不自杀？要自杀的话就快，别磨磨蹭蹭的，本公的时间不是给你这么浪费的！”摸了摸上，没找到什么利，想想也是，他上街何时需要带兵的？便对艳儿：“也没带刀剑，你就凑合，往那墙上撞吧。用力，别一次没死，个半不遂什么的。还有…撞准，别把人家的铜镜撞坏了。”

伸向门闩的手放了下来，李郃面带微笑地回过来：“那就换吧。”

“请主息怒。”芊芊忽然跪在了李郃旁边，求：“请主再饶艳儿一次。”

“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李郃的眉微皱。

李郃瞥了芊芊一，淡淡：“起来。”

“清你个！”李郃眯起睛，寒声：“你刚刚没听到芊芊说的话吗？你是本公的人，你的清白也是本公的，你只能为了本公而清白！不然你留着这清白什么？难不成以后你还想找个情郎，把你的清白献给他？”

“侍女也有尊严，侍女有清白！…”

李郃了鼻，又让芊芊用手绢帮他了嘴角后，眯着看向艳儿，冷笑：“本公还真没看来，你还是个贞洁烈女啊？还蛮气的嘛？原来你不止有大小脾气，还有小姑娘的气啊？”

艳儿的纤手纂得发白，下也仿佛要咬血来，仍在犹豫着。

换？那就是对他抛下了最后的尊严，以后在他面前，也就只能是个侍女，任其玩了。

旁边趴着的大飞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微微抬起了，中闪过凶光。

“请主给艳儿一次机会。”

李郃冷笑：“谁跟你说我在吓她？刚刚她说的话你都已经听见了？她里可还有我这个主？今天她若不在这里自杀，给大飞加餐。回去后就立给我到茅房去呆着！哼！好好劝她？是她是主还是我是主啊！？”

芊芊拉着李郃的手声：“主，你不要这么吓艳儿嘛，好好劝她几句，艳儿会听话的。”

“宁、死、不、换！”艳儿一字一字地。

芊芊见势不对，主好像真生气了，忙对艳儿：“艳儿，你快跟主认个错，快换上肚兜吧，你看那些肚兜多漂亮啊，你穿起来一定好看。”

芊芊想上去劝艳儿几句，但看了李郃的背影一，终是唉地轻叹了气同大飞跟了上去。

被李郃这么一通话威胁，艳儿已是被吓得脸惨白微晃，中闪过犹豫和害怕的神。

艳儿心中焦急，一下跪倒在地，泣声：“主，主！艳儿错了，艳儿这就换肚兜，这就换！…”

如果你有胆气自杀，就自杀吧！本公说了，瓶我有的是，要换个瓶那是随时的！”说着轻轻抚了抚大飞的脑袋，悠然：“你要是自杀了，我还可以让大飞加顿夜宵，看你细的，想来大飞应该很喜吧…”

李郃冷哼一声：“别说公我还没打算怎么辱你呢，就算以后我真把你给上了，那又怎的？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欧世家的大小，你不过就是本公的一个侍女罢了！”

李郃怒极反笑：“哈！好啊，好个宁死不换！本公不会杀你，不过回去后，你就准备给我睡茅房边上吧，我也不让你回厨房了，李府的那几间茅房，就给你打理了。白天在茅房里打扫，晚上在茅房边睡觉，连吃饭也在茅房旁。哼哼，就让你过过与屎同在的日！

“主，什么是拉隔？”芊芊小心翼翼地问。

艳儿对他怒目而视，咬牙不语。

“芊芊…芊芊不敢。”芊芊忙站了起来，无奈地看了艳儿一，她已尽力了。

艳儿却是：“我才不是这小的人呢！当他的侍女可以，伺候他也没问题，可要辱我清白，门都没有！”

不换？或者死后被尸，或者失去更大的尊严。

“妈拉个的！你倒是快撞啊！”李郃一下竟说了芊芊和艳儿都听不懂的语。

“呃…误，误…”李郃汗颜，继而看向仍自没反应的艳儿，：“我说你是不是傻了啊？你要舍不得死，就他娘的跟我回去，老实到茅房去呆着！”说罢便起要离开试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