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记录上写你们妹俩的父亲是康王赵构，是真的吗？”赵抗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言问。

赵抗之所以对此一无所知是有原因的，他的母亲知一些但不可能对他讲，她一开始可连赵构是他的父亲都没说。而赵构的长夭折后成了他的隐痛，便少有人敢再提起此事。而赵抗不问，陆仁他们自然也不会提起此事，于是他就被蒙在鼓里这么久

但赵抗并没立刻回答她们的问题，反而跟她们闲谈起来，不时还问一些琐碎的问题。妹俩被掳到北方时年方四岁，很多事情她们也记不清了，但这问话不过是用来一步确认罢了，其实在见到她们的第一，赵抗便已经觉到，这两个女，确实是自己的亲！

赵抗终于了解到，赵构在他之前已经有了五个女儿一个儿，可是说也奇怪，自从有了赵抗以后，原本如般能生的赵构再也没生一个孩来“那老大概是遭报应了吧。”赵抗心想。

“佛佑？神佑？真是有讽刺意义的名字”赵抗轻叹，很快他就见到了那对妹。

“你是？”妹俩看着前这个长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貌少年，开问。

赵佛佑、赵神佑妹俩是一对孪生妹，她们四岁时被掳到上京，六岁时就遭到看守金兵的糟蹋，十二岁就“洗衣院”开始接客，上至金国皇帝，下至普通金兵，都在她们上大肆发着*。因为丽质天成，妹俩又长得一模一样，还有赵构女儿的份，很是激起某些人邪恶的yu望，再加上刻意羞辱赵构的因素，所以她们所受的痛苦，比起“洗衣院”内的其他女更大。她们几乎每天都要接客，即使是月事期间也不例外，最多的时候一天甚至有十多个，如果她们反抗就要受到鞭打、针扎等残酷的刑罚，并且还不给饭吃，当时还那么年幼的女孩又如何能反抗得了啊

“是的，听说父皇现在是大宋的皇帝了，是他派人来救我们的吗？”妹俩带着期望问，她们是多么希望对方回答一声“是”啊。

“难怪你们看上去那么憔悴”赵抗在问话时顺便为她们把了下脉“不但失去了生育能力，甚至寿命也只剩下两三年了，这帮畜生！而且还”

听到这里，即使是一向铁石心的赵抗，也忍不住浑颤抖“这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是怎么能得来的？”

经过询问“洗衣院”中一些年龄稍长的宗室女，赵抗终于了解到妹俩是赵构的第一个和第二个孩，而赵抗则是老七。虽然那时还小，但三个妹妹的命运她们却记得很清楚，三妹在‘北狩’期间失踪了，而四妹五妹则死在了路上，其中五妹最是凄惨，那时还是婴儿的她，居然被一个嗜吃人的金将给偷走煮着吃了

赵抗知战争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女人，所以沦为营之类的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现在他听到的简直不是人类能来的恶行，实在令他忍无可忍。尽如此，他并不想吓着两个，才勉控制住了情绪，继续听她们讲述自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