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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4
周伯彥打量着这间小小的书房,答dao:“都有。”
青舒心里一突“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吧?我一个小女子,要对付我,用得着陷阱和绊ma锁吗?”
周伯彥没回答这个问题,走到挂着帘子的一人高的木架前“这是什么?”
青舒“书架。”
“过几天我赔你一辆新ma车。以后chu门,你shen边至少要带着六个shenqiangti壮的好手。”他说着话,拉开帘子,看到满书架的农书,微愕。他迅速扫视一遍,在下层看到自己年前送给青yang的农书都摆在一起。
“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不要转移话题。”青舒倒是没有阻止他参观书架的行为。
“你打听那么多zuo什么?总之,以后萧家会很忙,没工夫找你麻烦。”他把书架的帘子拉回去。
“什么意思?”
“我在景yang公主府的仓库里见过一本叫《民间杂食记》的古书,你若有兴趣,我让人捎给你。”
“《民间杂食记》?是食谱吗?”
“没翻看过,不过有个食字,大概是吧!别忘了写你的耕作书,越快越好。”说着,人已经chu去了。
等青舒把注意力从《民间杂食记》上拉回来的时候,周伯彥早走没影儿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她确确实实被周伯彥那厮给忽悠的忘了问清楚遇袭的真相了。可人都走了,她恼也没用。她想到自己的右手臂,叹了口气,去了前院。正好卢先生的讲课告一段落,要放了青yang和元宝chu去活动活动。她敲了门进去,请示卢先生说想借他的学生一用。
卢先生也是个好事儿的,什么都喜huan打破沙锅问到底“zuo什么?”
青舒便解释了一下,还说自己的字丑,要让青yang代笔,选择了隐瞒手臂伤了的事实。
卢先生似乎在思量什么,老半天才说话“就在这里写。”
青舒愕然。
卢先生一脸理所当然地dao:“你借用先生的学生,先生自然要为学生把关,省得字丑了拿chu去丢先生的人。”
于是,元宝磨墨,青舒拿chu东一笔西一笔作的zhong麦记录看着口述,由青yang拿了mao笔写下来,而卢先生在一旁坐着看。
不多时,一份耕作书写成。卢先生拿到手看了看,指了几个字chu来“笔法僵ying,丑。”又指chu两句话“去掉,什么都写上去,不给自己留一手,蠢材。”这自然是在骂青舒。
青舒chou了chou嘴角,她其实已经为自己留一手了,没想到卢先生更狠,将施fei以一句模糊的话代过而去掉了如何施fei和何时施fei的关键两句话。
卢先生又在落款chu1一点“此chu1写上辉州康溪镇古家之子古青yang。”“还有,记得在前边表述清楚,你们是看农书的时候胡思luan想的,便试zhong着玩,没想到却zhongchu了早麦。成与不成你们不清楚,但你们怀着一颗赤诚之心想将此事报与朝廷知dao。”
青yang倒是完全接受批评指正,一脸认真地an照卢先生的指正又重写一遍chu来。卢先生拿起来看了看,略为满意地嗯了一声,提起青yang刚放下的笔,在青yang名字的落款后偏上的位置,龙飞凤舞地写下“师卢玄方”,放下笔,从袖子里掏chu一枚印章来,招呼元宝拿了印泥,然后在自己的名字下方an下印章“游子卢印”
青舒觉得这印章上的字太有才了“游子卢”,谁知dao这人谁呀!
卢先生似乎看chu了青舒的不以为然,吩咐青yang写第二份chu来的同时,骂了青舒一句有yan无珠。
青舒没能等到青yang写的第二份chu来,因为苏妈妈过来一边唠叨她、一边cui她快去看大夫了。
耕作书的一份到手,周伯彥看罢挑眉。卢先生可是五年多近六年不曾用过印章了,如今又拿了印章chu来,还特意在印章的上方写下“师卢玄方”真是狐狸xing子,不放过任何机会,一边得意地邀功,一边不忘表达自己的某zhong意愿。
周伯彥将它放到一边,亲自磨墨,写了一封信chui干,然后将自己写的信压在耕作书的一角上,取chu一方ba掌大的印章,盖上。如此一来,他写的信上押着字迹有半枚印章,而古青yang写的耕作书上压着字迹有半枚印章。
周伯彥将它们分开装入信pi中,封蜡,盖上一方小印,推门chu来,jiao给护卫长“转告他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