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今儿前来参加庆典的人,也有人趁着宴席未见找江云漪问诊。其实吉时早就到了,但新县令辛长贵人还没到,所以才把宴席延后了半个时辰。
若半个时辰后辛县令还不来,就正式开席!
“江姑娘,这个辛县令派人来说人会到,可这要是不到,难道我们要放着这么多人不管,专等他一人么?”
张元还没跟新县令打过交道,对新县令的为人并不了解,但江云漪将宴席延后其实是不明智的。
可张元也知道如果不延后,这个辛县令人要是到了,怕要给他们为难。要知道江云漪在平县可是有分店和产业的。
“放心吧,他一定会到!”
江云漪在给辛长贵的贴子中,吉时其实晚写了半个时辰,如果再过半个时辰辛长贵人没来,那就是他们安云、包括平县的众乡绅就等了他一个时辰。
他才刚上任没多久就摆这么大的架子,不过就是想拿捏住这些富户乡绅,可他却忘了,这些可未必人人都怕他这个县太爷。
两人正说着,下面就有人来报说云家药堂当家人云子澈送了厚礼过来,江云漪正想下去看看,还没起身又有人报说温氏船运的少东家温逸亲自来贺。
百味药粥坊的周年庆,张元派了五六人帮忙收礼,并记录宾客名单,还有专门的唱礼人。
当唱礼人说出温氏船运四个字时,江云漪明显听到了四周围的抽气声,由此可见温家的与众不同。
“江姑娘不会怪温某人不请自来吧?”
温逸笑眯眯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江云漪,这丫头还真是最喜欢过河拆桥,好在他也帮她惩治了柳成一番,现在百味药粥坊周年庆也舍不得给他送一张请贴。
“温公子大驾光临,百味药粥坊篷荜生辉!”
江云漪端出最职业的微笑,心里却在诽谤,这个温逸还真是无处不在,他自己说近日不浣州的,谁知道他今儿有空。
“这话真假!”
温逸在由张元领入单独的雅间时,经过江云漪身边,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今儿他特地过来给江云漪撑场面是因为知道辛长贵这个新县令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可这丫头刚才的笑容实在是太假了。
江云漪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笑容滞了滞。她没在下头迎客,是因为该迎的客人已经基本迎上来了,就差一个重头客人平县新县令。
所以她才在上头边陪其它的客人浅聊,边等着这最一个一个客人上门。正想着转身继续招待客人,下头又报了两个人名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新科状元宁沉玉携礼拜上,一饭之恩当涌泉相报,亲书状元粥三个字,祝百味药粥坊再出状元!”
这话一出全场皆静,有不少人都不大懂这新科状元咋地就和百味药粥坊扯上关系了。
倒是有一个百味药粥坊的伙记一拍脑袋,然后跟大家伙说起去年百味药粥坊施粥,曾经以安云才女的名义为众学子亲送状元粥。
不过对于这个新科状元,这个伙记却没有半点印象,众人只能把目光转向江云漪。
江云漪还有些没回过神,她怎么也没想到事隔半年多,宁沉玉竟然会在这个时侯给她送来这样的大礼。
新科状元赐字状元粥,这可是天大的礼,以后他们百味药粥坊必因此而染上一抹神秘的色彩。
那就是喝了百味药粥坊的粥就一定能中状元!即使是不能中状元,喝了也能沾上状元的福气。
“你竟然还认识宁沉玉?他现在可是京中新贵,陛下很欣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