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一听钱多得不完，两直放光。

钟卫伸第三个指，：“结营联防，抓捕私盐贩，表面看起来是正常的一朝廷行为，但结合上面的两来看，却又是对盐商有利的一措施，化了他们的垄断地位，结果又是盐商会更富。”

样都会发疯？

钟卫伸左手，握成拳，然后伸一个指：“第一，把大盐商变成十个分，给盐并缴税，这个盐和税的关系我们不说，就说他接下来的，只有纲册上有名，才能依据纲册上旧引之数来买新引，才能到指定地区经营盐业务，还可世袭，纲册上无名的则不能再经营盐业。这是什么，这是垄断。”

王承恩听的汗直下，原来还可以这样想，不过王承恩不得不承认，中兴伯说的也有理。

“在臣分析之前，有一个前提，臣先问下王公公。”钟卫说完，也不待崇祯皇帝同意，就转向王承恩问：“王公公，我想问你下，大明天下，最富有的一类人，是什么人，有没有两淮盐商的份？”

王承恩没想钟卫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要真说富有的话，基本上人人都知，盐商有钱。有名的扬州瘦产业，就是盐商斗富的一个产。王承恩，表示肯定钟卫的问题。

钟卫见崇祯皇帝发问，就收住笑声，回禀崇祯皇帝：“陛下，臣觉得王公公的论，恰巧又是他的一大罪证。或许臣理解错了，臣把所想的都说来，陛下和王公公都可以看看，臣说的有没有理。”

钟卫觉得王承恩证明袁世振的功德，在他看来，刚好又是一个罪证，真是搞笑。

崇祯皇帝霍得一下从御座上站起来，对钟卫：“钟师傅，那你有何办法来解决这个盐税问题，把盐中利从那些盐商手中夺过来？”

最后，钟卫晃晃左手的四个指：“这四，就是我的看法。”

不能说钟卫是挑拨，那时候的盐商真的比皇家还富，更何况是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崇祯皇帝。到崇祯后期，据说崇祯皇帝的衣服都是让自己的皇后补的，免费的那。不像满清光和咸丰两位奇葩，穿有补丁的衣服，一个补丁在五两银到数百两银之间的成本。

钟卫最后伸第四个指，：“两淮盐商激袁世振的功德，代袁世振还款两万两，如果说用此举来证明袁世振得民心，还不如说他更得盐商之心。能给盐商带来如此财富之人，要换作我是盐商，不但会替他还钱，还会钱替他活动关系，让他留任。”

“垄断就是只有这几家可以卖，别人都不允许卖。”钟卫略微解释了垄断之后，继续：“这样一来，这些盐商有了这个垄断的特权，价格想定多少就多少，反正只有他家有，而盐又是民之必需品，非买不可的。这就造成了盐商愈来愈富，钱多得不完。”

“钟师傅，你笑什么？”崇祯皇帝皱着眉问，倒不是怪钟卫御前无礼，而是觉得钟卫笑得莫名其妙。

“什么叫垄断？”崇祯皇帝问。

不等崇祯皇帝有所表示，钟卫着自己的思路说：“盐商有钱，而且是很有钱，这大家都没意见。那么我们接下来分析这个袁世振的政策。”

“好。”崇祯皇帝颌首。

钟卫又转向崇祯皇帝：“陛下，您可能不服气，臣以为那些盐商比您还有钱。”

钟卫忽然又来了句：“再说，这些盐商平时卖盐，说不定还会掺私盐来卖，更是赚钱。”

崇祯皇帝恨不得把那些富的油的盐商一个个全抄家，自己也能缓气，说不定朕的尚书比朕还兴呢。

钟卫继续伸第二个指，：“所谓的废除不合理附加税，对朝廷来说，合理不合理，我们不知；但对盐商来说，只要是收税的，一定是不合理的。这废除税收，肯定是对盐商有利的，这可以肯定，结果是他们会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