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卫却觉得，不但这个饭糙难吃，连几个菜都是苦的。最后钟卫实在吃不下去了，本来以为大学里的饭已经够难吃了，没想陶瓷厂的大锅饭比大学里的饭难吃百倍。钟卫让人把饭的找来，自己吃吃看。

“加后实验它的粘合，就和糯米一样，黏合沙石程度。”

其实钟卫也是不知，技艺超的匠人，在明末的时候，地位已经比较了，经常是士大夫的座上客，一起谈天说地，而丝毫没有被人看不起。还有一些在关键位置的工匠，和官吏一起，合伙吞没材料公款，得很。

第一步，先让他们把石灰和粘土分别碾碎。好家伙，天寒地冻的，石灰和粘土都冻得的。先是费力气砸开，然后用磨盘磨成粉。这次还只是实验质的，量不多，都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钟卫搞明白之后，让安贵义去协调火炭的事情。安贵义领命刚想走，钟卫又把他叫住，让他顺便去把匠人们的衣着吃饭问题也解决下。

吴胜大就带工匠们开始活，去搬原料的搬原料，整理窑炉的整理窑炉。钟卫就坐在一边棚里看度，不知今天能不能搞定。

钟卫坐着也无聊，就跑过去看，还可以就近指挥。

“没什么敢当不敢当的，你的年纪摆着的。我问你，能不能带这个？”

人，这个泥是什么样才是最佳比例呢？”带工匠慢慢地了状态。

然后就不需要钟卫cāo心了，工匠们会接下来的活。

原来这座陶瓷厂停工已久，火炭本就有克扣，停工之后，更是不会拨火炭过来。工匠们饥饿挨冻，就把剩下的火炭给分了取。

还没来及煅烧，天就黑了，钟卫就和工匠们一起吃饭，学本朝红电影里的样，这样比较亲民。

“吴叔就带来搞这个吧，如何？”钟卫询问。

工匠们觉得今天的饭足，又比以前多了几个菜，真是有福。

就在钟卫他们搞原料的时候，工主事和其他没在的吏员赶来想拜见钟卫。钟卫烦他们，让安贵义去和他们周旋，自己懒得见他们。

陶瓷厂都没火炭，钟卫有不相信。

接下来第二步，钟卫让他们把石灰和粘土分别1：1，1：5，1：10，10：1，5：1的比例调混合。

吴胜大不敢再和钟卫在称呼上争执，把事情答应下来，本来他就是这些工匠的。要不，他也不会首先开来跟钟卫涉。

钟卫看他们理解的差不多了，就问这个带的工匠：“老伯叫什么名字？”

“草民不敢当，大人叫草民吴大好了。”吴胜大有惶恐。

安贵义回吩咐厂卫的两个，带人把这一片围了。

结果，工匠们在一边吃得眉开笑，钟卫却吃得呲牙咧嘴。

谁会想到这个中兴伯发什么神经，跟工匠们一起吃饭。厨师和主的吏员连连告罪，一定重。

匠人们想着石灰和粘土都是有粘，混在一起烧，应该差不多也是有粘，这活好像是不难。

钟卫算是看到了，古代匠人们不但吃不饱穿不，还得担惊受怕。这可不行，以后大明的发展离不开他们，是科技发展的重要源泉，要改变这个状况才行。

工匠们就在倒焰炉前边的这块空地上，整理起搬过来的石灰和粘土。

钟卫刚坐下没一会，那个吴胜大就过来汇报情况了：“大人，石灰和粘土是有，但没火炭了。”

“草民吴胜大。”

钟卫用得是折半查找法，这个比例会比较快的定位最佳比例是什么，他比较幸运，这次的材料刚好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