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卫转过看向那个嘀咕的东厂番役，一直看到那个番役有胆战心惊起来的时候，钟卫开表扬：“我觉得你说的对，他们应该是听不懂雅的歌舞，看不懂的戏曲。”

温育仁听得脑门一亮，老夫的歌舞也可以通俗易懂些，这样岂不是更多人听得懂。

钟卫看着吴炳好像更迷茫，只好又解释：“或者直接说，你所作的这戏，就直接布置成现在普通家模样的背景，着现在普通衣服，用平日的大白话互相对话，演这个大家的幸福满之觉；然后让建虏衣着装扮之人上场，饰演建虏如何凶残，毁了这个幸福满之家。你说这样来表扬的话，会不会让更多的人看得懂，更容易同受？”

钟卫看看面前两位略有所思，就继续：“这次的难民营之事，你们可以尽量赶时间，能宣传多少就宣传多少。除了这个难民救助之事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宣传。建虏的凶残可以宣传给东南百姓听；西北的灾情可以告知全国百姓听；陛下的仁德可以宣扬四海，都需要你们去宣传。”

钟卫连忙：“不敢当，我针对你的戏曲，举个例好了。”

吴炳却向钟卫一稽：“望中兴伯指迷津。”

这一反问，一下把吴炳从自己的角尖中了来，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是戏曲呢！吴炳忽然前一片开朗，觉得有一条从未走过的路现在了自己的前。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戏曲呢？”钟卫有好笑，反问。

被钟卫这只蝴蝶一煽动，吴炳最终走上了话剧的创作之路，成为话剧的一代宗师。而温育仁，则成为通俗行歌曲的第一位集大成者。

“多谢中兴伯，请受下官一拜。”吴炳诚心实意地向钟卫拜了一拜。

了摇，表示不清楚。

钟卫看着他们都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暗暗兴。这话剧提早搞来，肯定能有大发展。民末救国图存的时候，全国的大学生四用演话剧的形式演，唤醒了很多麻木的中国人。在这明末形势危急之时，希望也能有后世的效果吧！

吴炳听了更是迷茫了，这要不穿戏服，不画脸谱，这，这还能叫戏曲么？

温育仁却有意见，带着不以为然的语气：“这些穷人听懂有什么用，他们又没有什么钱能来救助难民。”

钟卫转回，看着这位大爷辈的文艺工作者：“人婊无情，可这次首先捐助大笔银两的却是她们。你能想到么？贫民或许没钱，但要是每人捐一个铜板，人数那么多，你能忽视这笔钱么？虽然他们穷，但你不能忽略他们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舆论引导，着不能只局限于这一件事。”

温育仁在那边也是听得大有收获，看吴炳的行为，也跟风向钟卫拜了拜。

温育仁和吴炳被钟卫说得睛渐渐地亮起来。

“不是这个意思，中兴伯，下官觉得您所说的确实不错。可，可这还是戏曲么？”

“怎么，你觉得这样效果不好？”钟卫不是很明白吴炳为什么既又摇，是什么意思，就直接问他。

钟卫拿了自己拿手的打比方说事情的手段，开始给吴炳讲课：“比如说，不穿戏服，不画脸谱，只以现在你我普通之人，上台演，是不是会效果更好。”

“你们不但可以创作歌舞，戏曲，还可以再创作一些通俗易懂的东西给老百姓听。要是老百姓都能听懂了，还怕其他人听不懂么？”

钟卫后的一个东厂番役小声的嘀咕：“这都不明白的，不就那些大字不识的平民么！”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一丝不屑。

钟卫说得吴炳连连，不过上又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