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不是有乡绅么，普通官吏想欺压不是那么容易吧？”崇祯皇帝给钟卫挑刺。

崇祯皇帝无奈地对钟卫：“钟师傅，你的提议很好，可朕没有那么多钱来让朕的所有民都读书啊！”钟卫一听崇祯皇帝很开明，认同自己的这个建议。于是，赶跟上节奏，给崇祯皇帝解说，免得崇祯皇帝打退堂鼓：“陛下，开民智可以一步一步来。而且，不是需要所有百姓都能诗作对，成章的。只要到大明百姓能读书识字明理就可以了。这样一来，费就会少很多。如果百姓想学更多的知识，就让他们自己选择再钱学习就成了。”

崇祯皇帝想了想，试着问钟卫：“钟师傅，你们后世，都是开民智的？”

崇祯皇帝听了觉无法想象，这需要多少财力啊！不说现在的大明没有这个财力，就是在崇祯皇帝想象之内的时间范围，也没有那么多钱来免费让所有百姓读书啊。

“哦，钟师傅，这让百姓读书还有很多好啊，快说给朕听听。”崇祯皇帝听说回报会很丰厚，就急忙钟卫说。

“陛下，地方乡绅比普通百姓是好一，官吏欺压的时候也会考虑其反噬。但地方乡绅往往和官吏相互勾结，共同压榨草民。而草民这个团是大明人数最多的一个，如果被压榨而活不下去，大明就会动了。所以，陛下必须给他们一条活路，而这条活路，光靠官吏制官吏是不够的。”

“所以，这以官制官的方法并不是特别好。陛下，还记得臣把天下人分为三人么？”

崇祯皇帝还是苦着脸，双手一摊：“就算这样，朕也没这个钱。国库空虚成什么样，钟师傅应该心中有数的。”

钟卫，：“臣后世的那个时候，很多国家都实行的是免费教育，就是国民可以免费读书。有免费九年的，也有免费十二年的。”

“陛下，臣没说现在上就要这个事情。可以一步一步来，比如，先规定多少岁到多少岁的少年儿童必须到学校免费学习，可以半天学半天回家活。这样，国家和百姓家中的负担都不会太大。而且，推广黑板和粉笔，国家就只需要提供一个场所，一个老师的待遇即可。”

“对，陛下记得没错。三人，三利益。士大夫刚好夹在中间，这些人中品行好的，上为天负责，下为百姓事；但还有一些人则欺下瞒上，只为己谋私。之所以能这样，就是百姓愚昧，不知如何应对地方官吏的欺压，而天又因不能事事亲为，故也会被其蒙骗。不知陛下以为然否？”

崇祯皇帝照钟卫的说法想象了一下，好像还真不用太多的钱，就有心动。全民教学，将来大明所有人都是读书人，那可是恒古未有之事。

也有问题，岂不是一样没效果。

“对，陛下，只有草民的民智开了，懂得官吏欺压他们的时候，他们有路可走，有法可依，而不再随意被官吏鱼的时候，就是吏治转清明的时候。”钟卫用定的语气说明。

“钟师傅指得是草民，士大夫和朕么？”

“陛下，让所有百姓都能读书，好非常多的。除了刚才所说的，让地方官吏不敢随意欺压，减轻百姓负担之外，还有好多好，臣给陛下讲讲，陛下听了，绝对会觉得开民智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钟卫尽量把成本往低里说，鼓动崇祯皇帝先第一步再说。

“那就是开民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