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翔，叹：“所以，我们的日难过了啊。谁也不知，皇上会不会算旧账。如果皇上要算旧账的话，让厂卫去查，就又有一批人会倒霉。”

“什么怎么办，老夫不是已经上了辞呈了么。如果皇上不想追究以前的事，就会挽留。如果皇上不想再查以前的事但又介意，那就会挽留几次后让老夫归去。”张凤翔给张刘氏分析。

“那老爷，我们该怎么办？”张刘氏有不知所措了。

“以前的时候，皇上就只能靠我们这些文臣事。想整顿吏治，搞贪腐，不也没下文么，你还记得老夫跟你说过的那个给事中韩一良么？”张凤翔问张刘氏。

张刘氏听到这里，张地看看关着的房门，然后轻声问张凤翔：“东厂和锦衣卫的缘故？”

“那要是皇上本不挽留，直接准了呢？”女人的，让张刘氏直接问了另外一可能。

商人风餐宿，千辛万苦才能赚到钱。但官老爷只要动动嘴，就有人能送来钱，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以权谋私更容易。也难怪当官的看不起其他职业。

张凤翔，不过他现在却没有一和当年一样嗤笑的心：“可现在不同了。你看看，刺杀中兴伯一案才过多久，就被破获了；两御史当日收钱，第二日就被抓。”

张刘氏听了有张，又有害怕，对张凤翔说：“老爷，你不要吓我，东厂会找上咱们？”

张凤翔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是有心有不甘。不到万不得已，谁舍得放弃手中的权力。

张刘氏心底涌起一阵惧意，要是像昨日那两个御史一样，被查抄家，这些年的辛苦不都白费了！

“老夫在皇上那，是挂了号的，算起旧账来的话，老夫怕是会第一个被查。你说，与其被皇上惦记，还不如辞官归去。这么多年的积攒，就算孙无能，也够他们吃喝几辈了。”

“应该不会吧，老夫也算朝廷重臣，应该会留脸面。除非，除非皇上想算旧账，但又没有证据，见老夫识相主动致仕，才有可能是这个结果。”张凤翔倒是没想过这可能，现在听张刘氏提起，就皱着眉分析。

人，有无奈，解释：“谁能知东厂早就盯上他们了呢。”说完，他叹了气：“谁又知东厂是不是盯上了老夫呢，毕竟老夫因为上次的城墙案差陷去。”

说完后静了下，又对张刘氏：“最险的情况，就是皇上已经掌握了一些以前事情的证据，就会先稳住老夫。所以就算皇上这次不准老夫的辞呈，老夫也要再上几次辞呈。唉，真不知皇上是稳住老夫还是真不计较以前的事了，这日过得真是提心吊胆。”

“记得，真是好笑，有反腐的心却没有得罪同僚的胆，老爷，是这样吧？”张刘氏想起前两年发生的这事，当时在官场和京师都传为笑谈。

“刺杀中兴伯一案被定为谋逆，其实是有冤的。保定侯和京营提督只不过也是想发财而已，只是采取的手段太激烈，又被东厂抓到了证据。皇上行如此手段，怕也有敲山震虎，整顿吏治的意思在里面。”张凤翔给张刘氏细细分析起来。

“这倒是。”张刘氏赞同地，厂卫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张刘氏一下就理解了老爷为什么一个人躲在内堂喝酒的行为了，起过去掂起酒壶给张凤翔满上，相对发愁。

“那皇上会查旧账么，现在的官场上，谁不收几个钱，那不都是傻么，这要是真查起来，还有几个人能站在朝堂之上？”张刘氏有想不通，皇上真会这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