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好啊，你安心在陶瓷厂事，带好这些工匠，成就来，我敢跟你打包票，你一定会像郑和一样，留名后世的。”钟卫笑着对安贵义。

钟卫和安贵义听到徐光启的声音，都站了起来，面向徐光启。

“好，中兴伯好志向，不过听起来容易起来难啊。”徐光启刚好看完了手中记录的内容，听到了钟卫的志向，就声发表看法。

钟卫想到这里，对宦官的理解更了一层，以为宦官就是变态，显然是不对的。王承恩，安贵义，都是自己一直在接的，就没觉有什么变态的。

其实，钟卫这人随和，被陶瓷工匠们了解。因此，陶瓷工匠们首先发言，带动气氛，也是一个因素。

“咱家喜读郑和传。”安贵义犹豫了下，还是说了来。

说到这里，徐光启有好奇，他问钟卫：“中兴伯，这议事方式，您是怎么想来的？下官以前和那些工匠议事，都是下官问一句，他们才答一句。”

徐光启有不理解，他问了他心中的疑惑：“中兴伯，下官事先也有和他们说明过，言者说错无罪，可他们的发言为什么还寥寥无几呢？”

钟卫先问：“徐大人，都看完了，怎么样？”

原来如此，钟卫明白了，安贵义求的是名。

“呵呵，因为他们是怕你，怕你这个官位。所以不敢说，怕说错了会被责罚。”钟卫笑着给徐光启解释。

当然，宦官因为少了那个零件，和普通人也肯定有差别的。但大分人，还是和普通人没两样。

“因为你们的等级差距摆在那里，谁知说错了，你会不会记恨。”钟卫是后世来的人，旁观者清。

钟卫记得跟崇祯皇帝提过自己的理想，不过，对安贵义，他不想再提，就换了个说法：“我啊，我过得兴就好，让自己开心，让边的人兴，让大明百姓都兴。也不是说我有多尚，只是我看着他们开心的时候，我心里就开心。”

“哦，原来如此，可中兴伯这方式为什么就可以？”徐光启谦虚地咨询。

“是这样的，我让他们面对面谈，我们只是坐在一侧，只控制他们讨论的话题不偏，就可以。这样一来，他们看不到我们俩，心理压力就会比较少。而且，他们谈的对象是地位份差不多的同行，心理压力又少了一层。”钟卫把这会议的优说给徐光启听。

“咱家西北，没有看过大海，不懂航海。”

徐光启晃动下手里的厚厚一叠记录，叹：“都是不错的建议，下官看，照这些建议改新式窑之后，产量会有不少的提。”

“那你平时喜什么？”钟卫问安贵义。

徐光启用没有拿记录的手，捋着自己的长须，若有所思的。

魏忠贤以此试探政治对手，未尝不是一个好手段。连如此恶心的事情都肯的文臣，骨之就可控制。

“还有，摆着心之类的吃，能让会议气氛不那么严肃，可以放松他们的心情，这也是促他们能安心谈的一个措施。”钟卫把这个细节也解释给徐光启听。

“哦，你是喜航海还是喜留名后世？”钟卫一步问。

安贵义也跟着笑笑，忽然问钟卫：“中兴伯，您呢，您的理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