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欺老夫，打仗哪是买卖，还能讲究不亏本？”孙承宗一听钟卫的怪论，不相信地反驳。

孙承宗听了之后，皱起了眉，问：“你是说劫掠敌国以获取钱财么？这是蛮夷之举！”

“如此一来，打仗就如买卖，打赢后得到的钱比打一次仗的成本要多多了，打这仗就是良循环，不会因为打仗而导致国力衰退，这仗你是打还是不打？”钟卫说自己的结论，然后期待着孙承宗的反应。

钟卫一听，连孙承宗这受军队无钱之苦的带兵之人，都持反对态度，那就更不用说立于朝堂之上的文官了。

“如果我打一场战争，让所有人受益，至少让掌权者受益。比如打赢了之后，获得很多钱财，分给各级文武百官和皇帝，那么他们会不会很兴？如果再给他们一个听着正义的名份，那么是不是就会支持这战争了？”钟卫就用利益分析法来问。

忽然，钟卫问：“孙大人，这打仗打得都是钱，那就是说，每打一次仗，朝廷就费钱费粮，的是亏本买卖？”

其实孙承宗也知，中原王朝的军队也有很多时候，会纵兵劫掠，以获得士气，打赢战争。可这人往往会被官场上的主不认可而排挤、或者弹劾，最终不会有好下场。

孙承宗明显听钟卫说的是反话，但他这么一说，听着也是有理的，建虏这些年来，真的是照钟卫所说的，越打越壮大。

孙承宗：“中国自古以来，每一次大战，都是消耗国力之战。汉武大帝发动驱逐匈之战，耗尽了历代的积蓄，导致西汉的衰败，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但不打又不行，否则帝国北线无安宁。”

孙承宗没有摇，只是看着钟卫。

钟卫笑笑，又问了一个让孙承宗意外的问题：“那要是以后打仗，改为打不亏本的仗呢？”

“真的没有？”钟卫确认。

孙承宗见钟卫说得认真，就沉思了下，然后说：“要是把打仗当买卖来算的话，确实也不能说就都是亏本的。比如此次京畿之战，把建虏击退，让京畿之地恢复平静，对百姓，对朝廷都是值得的。”

他上换了个说法，继续说：“孙大人说那里话，劫掠敌国，地获取钱财，那是建虏正在的事情。他们是越打越有钱，越打越大，不是我们应该学的。我们应该打败他们，让他们心服服，然后写个降表后班师回朝，等着以后他们象征的贡东西，喊一声老大，这样比较好，是？”

孙承宗看着钟卫那真诚地睛，，钟卫的个，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他早已是了解的。

了，不用再来第二次。

孙承宗一听，摇摇叹：“军饷都凑不足，哪来的余钱练啊！备火的军队是最耗钱的，每打一发火枪，每开一炮，都是钱啊！”孙承宗一说起这事，不由得连连叹。钟卫也很赞同，火军队比冷兵装备的军队所费的费用多了不止一倍。

“孙大人，你可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么说，如果每次打仗，朝廷提供给军队打仗的钱，能让朝廷在打赢战争之后，获得比事先提供的钱还要多的钱，会不会更好？”钟卫说完之后，很有兴趣地看着孙承宗，看他怎么看这个问题。

从理智上说，他不得不承认这打法明显有利，但从情上说，多年的儒家熏陶，让他认为这是蛮夷之举。

钟卫略微有尴尬，想得神了。他想了下，问孙承宗：“孙大人，当年你在辽东之时，没有把这军队给练起来么？”

钟卫看孙承宗沉默不语，知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提法，就换了个说法：“孙大人，我们两个也不说那虚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