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夫郭元迈等人就宁死不屈。”

平时的时候，钟卫总是着帽，所以顾百川等人都不怎么注意。

顾百川一听，明显有吃惊，不确定地问钟卫：“侯爷，您真得要剃？”

他见钟卫已走了大堂内，就待其坐下后继续说：“但如若侯爷像理发匠那边一样，因为一些理由而打理发，就是短也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钟卫就把自己想到的一些能说动士卒剃发的理由都一一说给他们听。

护卫们包括四小都好奇地看着钟卫，不知他又要说什么理论来。

钟卫坐在椅上，双手放在桌面想了一会，对顾百川：“我明白了，你回帮我找几个理发匠来。”

这时已走京营提督衙门，两边的士卒钟卫的要求行新式军礼。

“哦，有什么讲究么？”钟卫问。

顾百川待钟卫回过军礼后，才给钟卫解释：“如果侯爷是想让新军士卒剔成胡人一样的发式，并令不得改变，伴其终，则属下估计会有不少士卒反对。”

顾百川有当心，他接着问：“侯爷，您是准备让新军士卒理成什么样的发式？”

顾百川在想了一会后，才回答：“这就要看侯爷怎么剃了？”

顾百川笑笑，回答钟卫：“侯爷，您那新式军服是我们前所未见的，要说归于夷服好像也不是。再说您是发了新式军服，可又没规定新军士卒以后只能着这新式军服。平时不也可以换回原本的汉服，或者也可以说，您这新式军服算是一新式的汉服。”

钟卫一听，也不废话，直接把自己的官帽给摘了，指着自己的：“比我的再短些就可以了。”

他在后世是剃平的，来明朝大概有一年了吧，发长了不少。不过在明朝人的里，还是很短。

钟卫看自己这群护卫有吃惊的样，他笑着：“你们别小看了这发，是有学问的，我跟你们说说。”

钟卫没想这剃发易服原来不是满清的专利，这么早就有了。

顾百川听得一怔，他看得来，中兴侯是认真地。

听着顾百川的话，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解地问：“那前些日我发新式军服给新军士卒，好像没见他们有反对啊？”

钟卫，这不废话么，要不剃，找理发匠来嘛。

钟卫这么一摘帽，还特指了下自己的，焦就一下集中到了他的脑袋瓜上。

说了好长一会，并且又行了一些解释之后，钟卫才算说完了话，然后他问：“如此一来，可以剃发么？”

钟卫隐隐觉到了古代这些汉人是否力反抗剃发易服的一个关键是，是否迫汉人改为胡人衣冠而断了祖宗传下来的衣冠。

钟卫想到这里，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后才忽然说：“如果我勒令新军士卒全都剃发，你觉得会怎么样？”

顾百川等人互相看看，过了一会才给了钟卫答复。